，却有被她隔绝在外的失落与无力。

    伊尔萨拂了拂手，目不转睛地说：“没什么。那我再问你，之后你为什么一路跟着我，还三番五次地帮我？”

    莱斯特轻笑：“当然是因为我对你的兴趣越来越了呀。”

    “到可以帮助你的敌人杀害自己的同类？”伊尔萨微眯双。

    “敌人是谁？同类又是谁？可的小，我可不是人类呀。”莱斯特也眯起睛，看上去像只狡黠的黑猫，“对我而言，万事万都是没有意义的存在……至少在你现之前，是这样。”

    伊尔萨睫微闪：“那在我现之后呢？”

    “这个答案不是显而易见么？”莱斯特的黑眸浮起星星的笑意，“除了你之外，万事万仍然毫无意义。”

    也就是说，对他而言，伊尔萨就是那个唯一有意义的存在。

    很微妙模糊的解释，却又很莱斯特。

    他似乎一直都是这样让人『摸』不着脑，不过对伊尔萨来说，这个回答已经足够了。

    只要莱斯特对她的兴趣不灭，那他就不会杀她，也不会阻碍她。

    她需要的正是这个令她安心的回答。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伊尔萨扭看向席利乌斯，低声，“席利乌斯，我还是更相信他。”

    她重新回到了莱斯特的边，目光平静，没有一丝犹豫。

    席利乌斯只觉腔里的心脏仿佛在一瞬间重重地摔落去。他直直看着伊尔萨，目光绝望而哀伤，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

    “伊尔萨大人，您愿被渊污染，也不愿留在我的边吗？”

    伊尔萨摇了摇：“我们的矛盾已经无法调和了。”

    席利乌斯的眶隐隐发红，薄抿成一条线。他定定地看着伊尔萨，然后慢慢将怨恨的目光移向莱斯特。

    “既然你即是渊，那就让我看看，你是否也不会死吧。”

    他手心一抬，圣殿中被不死化的骑士与圣职者们齐齐悬浮至空中。他们的面容早已模糊，血缠着骨骼，鲜血浸泡盔甲，手持鲜红兵，如同推开地狱之门的恶鬼军团，沉默着将莱斯特与伊尔萨团团包围。

    伊尔萨微微蹙眉：“来了一群麻烦的家伙。你能解决他们吗？”

    莱斯特：“不要小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