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开始觉醒自我意识，小羊串串来得虽然晚，但伙不错，最近得也很快。

    算一算，应该也是时候有觉了。

    万源鹄起，把严正则迎了来。

    严正则坐来的时候，很有些不自在，似乎不知该如何开。

    万源鹄算是经历过数次这事，动作娴熟地泡茶倒茶。

    “严法官，喝茶。”

    前的严正则，没有穿法上的一袭黑袍，看起来就更有小羊串串的味了。

    这倒是让万源鹄说起话来，很是肆意几分。

    “严法官，您来找我，是不是有重要的事？”

    严正则却是眉微皱，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百般纠结之，他喝了茶。

    可见的，严正则眉舒展开来，人也没有那么张。他眯着睛，愣了片刻。

    等茶的效用过去之后，严正则恍然回神。

    “抱歉，我失态了。”

    万源鹄笑眯眯地摇了摇，说：“没关系，您工作繁忙，喝茶放松一神。”

    严正则也笑了笑，说：“上次在审之后叫住您有些冒昧，只是……”

    他在犹豫怎么表达，万源鹄也知对方顾忌，毕竟什么我在梦里听过你的声音，怎么听起来都有些不太正经。

    “您是不是觉得我的气息很熟悉，声音也似乎在哪里听过。”

    “……”

    严正则眨了眨睛，一脸茫然，颇有几分串串平日里看猫狗大战时的无措样。

    “你怎么知我要说什么？”

    “经验丰富。”万源鹄依旧决定照上次的理方法，见为实。

    他请严正则稍等片刻，之后线带了串串就很快上线。

    一切几乎都复制了前几天的盛况，区别在于这次只有一个人。

    万源鹄净利落地把串串给了严正则，随后说：“这是您的神。”

    严正则低看了一在怀里呼呼大睡的小羊羔，许久，才抬犹豫着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