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湖。

    湖面平静得如同一面镜，只有几只黑天鹅在其中静静游弋。

    风景很，顾晟的表却不大好看。

    他表瞬间变得有些狰狞起来，“就是它们！”

    万源鹄看他一副和这群天鹅有仇大恨的样，不免有些疑惑。

    “怎么了？”

    “我见过这个地方。”

    顾晟了拳，“我第一次现，就在这里。”

    万源鹄明白他说的第一次现是什么意思，大概是说这个人格第一次现。

    “当时发生了什么？”

    顾晟一听，脸愈发黑沉，犹豫片刻才回答。

    “我之前一直没想明白是什么况，我能知到甚至是看到这周边的景，但却动不了。”他摸了摸鼻，“知我的神之后，再看到这场景，我才发现，自己那时候应该是一颗。”

    万源鹄关注的却有些不一样，他早就知顾晟的神曾经是一颗，此时自然不会笑话对方。

    从顾晟的描述看来，这个第二人格实际是神力更的一方，刚生就象化在了地球上。

    “那之后呢？”

    顾晟见万源鹄表没什么变化，继续说：“之后我也不清楚，我有记忆的画面是其中一只天鹅气势汹汹扑棱着翅膀过来的样。”

    不用说，万源鹄也知之后发生的事。

    天鹅生也是凶猛得很，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顾自然是落得个碎的结果。

    万源鹄眉微皱，觉得神力的发展似乎并不像是原本的理论那样，神力在累积到一定度之后，会象化到地球上。

    从顾晟的经历和之前贺昭华秦逾明说过的故事来看，更像是的生之后，神同样会现在地球上。

    只是这些象化的神在那个危机四伏的地球没有任何生存能力，很快就被地球本土生杀死。

    神力大的，比如秦逾明他们，可以再度象化地球。而神力普通的，就很难再有这机会了。

    甚至……

    万源鹄心里还有一个推测，基因病是不是也和此有关。

    神反复被杀死，导致神海崩溃，这是很符合逻辑的推测，这也可以解释，为何那些家族遗传基因越好的人，越容易现神海崩溃的症状。

    “你在想什么？”

    万源鹄回过神来，也没同顾晟说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