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星垂摇了摇，老大当然是不知的：“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师父不想我们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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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不是，还是太后极为忌惮，又因为某些原因而无法手的人。”以有琴太后事的狠辣程度，能让她觉到如此棘手的，要么是这藏老嬷本人很难对付，要么就是她掌握的什么东西很难对付。这东西可以是某力量，也可以是某个秘密。

    池宁明明看到师兄刚刚难过得好像要死了一样，但接着他就能没事人似的去对后的娘娘们说吉祥话，讨要金豆。

    “不。”俞星垂摇了摇，他有个更加狂野的想法，“是太后需要她来替她背这个血雾的锅。”

    要不然也就不需要谁来监视她了。

    俞星垂刚好也是这么想的。

    他永远是恢复得最快的那个，因为生活总要继续，没有人可以替他分担。

    藏老嬷只是其中之一。

    池宁的心里总算平衡了，他开始嘎嘣嘎嘣地嚼生。

    这也是俞星垂这么晚回到京城的原因，他了很多师父乍然死去后，没有办法继续的任务。

    不过……

    池宁已经忘记了那是哪一年的大年初一，只记得在那一天师兄失去了他在外最后的亲人。

    师兄说：“师父生前的任务之一，就是监视藏老嬷。”

    “不知。”池宁开始暴殄天地饮着师兄带来的好茶，“我只知，我终于可以确定了，这藏老嬷真不是太后的人。”

    池宁，这确实也能说得通，废利用嘛。

    “我怎么都不知这件事？”池宁剥生的手，不自觉地停顿了片刻，然后这才稳住了，重新开始剥，他在师兄的影响也在努力适应不被绪影响理智，“大师兄知吗？”

    “师父已经和老娘娘拆伙了，又为什么要替她盯着藏老嬷呢？”俞星垂喃喃自语。

    “你是说，她在替太后养着那个怪？”

    “是什么呢？”池宁指望师兄能给他一个答案。

    但太后能允许藏老嬷活着的原因绝对不只是这个，肯定还有其他更层次的，他们所没有想到的东西。

    “你怎么能确定那血雾与太后有关？”池宁也是因为有原君帮忙作弊才能知的。

 很多年前，好像也发生过这样的事。

    “我不确定与太后有关，我就是知这玩意与藏老嬷有关。”俞星垂与池宁推理的逻辑基其实是完全不同的，但最后殊途同归，走向了一样的结果。这样的双线合一，几乎可以让俞星垂确定他们就是对的：“我在回京的路上，替师父继续了他的监视任务。”

    在监视查看的过程中，俞星垂发现已经有人取代了他的师父，继续了对藏老嬷的控制。对方不如张太监缜密，也没有他反侦察的那一手，很快就被俞星垂顺藤摸瓜地查了更多东西，好比那透着诡异邪气的血雾。

    这么推理去，俞星垂怀疑藏老嬷与京城突然现的血雾有什么联系，也就再合理不过了。

    师兄弟俩人同时陷了沉默，在彼此的中看到了一样的指责：你怎么这么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