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层地来接近。

    “哈。”钱小玉笑了，没有被戳穿的尴尬，也没有恼羞成怒，只有游戏人间一般的举重若轻，“竟然没骗到。”

    钱小玉也就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毕竟有便宜不占王八嘛。不过，占不了，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就是了。

    “那我就直说了，汪全的案随你怎么搞，但到最后，孙二八是一定不会赢的。”

    钱小玉的霸气浑然天成，那是一常人很少会有的绝对自信：“若兰阶还在，孙二八这臭傻，现在估计早就被他当众打死去喂鱼了。”

    敢窥觊兰阶的位置，除了张忠以外，那基本就是别想活了。

    “我和兰阶不同。”钱小玉毕竟没有兰阶的那份底气，“我只会让他怎么死的都不知。”这话的意思就是，不信你可以看看，你能合作的对象只有我。

    “假设……”

    “不，别假设，没意义。等你什么时候定决心，我们再谈。”钱小玉并不急于一时。

    ***

    池宁在与俞星垂回的路上，一路都在分析放弃孙二八，直接转去支持钱小玉的可行。

    让镇南一派对暮陈一派低，这真的有难。他们不可以也绝对不能先向钱小玉低，他们需要的是掌握钱小玉的需要，来成为公平的合作伙伴，不是依附他而生。

    “但问题就是，他到底想从我上得到什么呢？”池宁陷沉思，我有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的价值吗？

    “我们先静观其变，看看吧。钱小玉说他不着急，我是不信的，我觉得他还是在诈你。”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俞星垂唯一看破的就是钱小玉并没有他表现来的那么从容。他若真的不急，就不会这么早来找池宁，他还是怕池宁被孙二八拉拢过去。

    池宁，钱小玉这个人，亦正亦邪，可以合作，却不能心。

    没几日，池宁又秘密见到了孙二八。这一回，来的甚至都不是孙二八本人，而是孙二八边的亲信。

    池宁当的脸就有些不好看，他也没忍着，选择了避而不见，让苦菜去对接。

    他竟然都不值得孙二八亲自面，呵。如果钱小玉的自信是来自这，那池宁必须得说，钱小玉……赌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