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东厂和锦衣卫再次搜查了起来。

    重不是搜查，而是观察有可能知的左姓族人的神。

    还真就让池宁看了不小的端倪。所有的左家人都大大方方，坦然让查，神中藏着的却不是问心无愧，而是一诡异的得意扬扬，大有任你怎么搜也不可能搜到人的笃定。

    这一刻，池宁和江之为的心都沉了去，看来右家姑娘活着的几率不大了。

    死人总比活人更好藏一些。

    锦衣卫叫来左家人盘问，也没能得到什么新线索，他家咬死了不说，态度里甚至有一“我家儿死了，让你女儿陪葬，还是你家占了便宜”的意思在。愚昧无知，又恶意满满，真真是恶心透了。

    池宁又去了右家询问，得到的新线索一样不多，右家把能说的都说了，回忆了一遍又一遍，明明很痛苦，却还在持面对，只因这有可能会帮助他们找回女儿。

    唯一多来的一条新东西，就是在葬礼当天，真静寺的僧来过。

    但这僧只是开坛念经，超度亡灵，并没有其他什么动作。

    池宁一边安排人去真静寺请人，一边又让右家人带他上了山，去查看看了一左小宝的死亡现场。

    左家的院中，池宁一行人还没走远，就已经聚了不少左姓族人。其中有个胆小的，神游移，浑微抖，不住地问着边的人：“听、听说那可是锦衣卫啊，连连连东厂都来人了，我们真的不会有事吗？要是被发现了……”

    “只要你闭嘴，就不会！”左家的男主人沉了一张脸。京中来的大人又能如何？右家杀了他的儿，就该偿命，天经地义！

    池宁一行人上山去绕了一圈，看见坡右家布置的野兽陷阱已经被填平，旁边让左小宝冒险去探的树上拴了白布与麻绳，一片凄苦之景。池宁心细，亲自去看了看，最终还真就叫他找到了一片粉的破布，应该是谁躲在丛之中，被树枝剐蹭掉的。

    “你去拿着。”池宁嫌布料脏，随便指了个人去取。

    江之为却先士卒，先一步拿起了布料，他其实也嫌脏，但几年案件办来，他已经学会了忍耐，也明白这看上去有可能是关键证据的东西，最好还是由他自己来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