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君直接在脑海里和池宁开始了对话，不用屏蔽太：【是我。】

    【您怎么去当杀手了？心血来想要验人类极端生活？】原君认了，池宁也就可以直接问原君到底想搞什么了。可以有再二再三，但真的不能有再四再五了，【我让东厂给您直接安排个份，不是更方便吗？也更真实。】

    【这三个你都不喜吗？】原君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绕过了池宁的问题，问了个与他有关的。

    【我喜啊，只要是您，不您变成什么样，我都喜。相反地，只要不是您，那什么模样我也不会喜的。】池宁自认为自己捧得十分到位，也暗示得很到位。

    原君确实受用，但，这不是他想要的啊！

    面对原君的沉默，池宁不得不努力回忆过往，反思自己的答案，试探地再次开：【那，是不是只要我不说我到底喜哪个，您就会继续搞去？】

    【你想我停止？】原君抓住了池宁话里的关键，【你不想看见我变成人？】

    【我当然想！】不池宁到底想不想，反正说来的肯定是想的，【但，不论您变成什么，我都一样发自真心地喜您、崇拜您，把您当作我唯一的真神。我只是担心您，您分成这么多个，思维上不会混吗？我看过一个故事，有个大王切片了自己的灵魂……】

    然后那王就疯了。

    不等池宁的故事讲完，原君已经回答：【首先，我没有切我的灵魂；其次，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灵魂。我和你说的，你都忘了吗？没有三魂七魄，也没有魑魅魍魉，你们人类只会在死后，因为绪而留一些能量。我就更不会有什么灵魂了。】

    【那，立朝律那些是什么？】

    【是容，是工，是一傀儡木偶，像画一样。】

    和池宁猜的差不多，那些工并没有自己的想法，也不会生想法。他们就是原君华的衣服。普通人穿不同的衣服，也偶尔会有展现不同的气质，原君只是贯彻的更加彻底一，他连脸都不一样。

    池宁化被动为主动地问：【那您更喜哪一件衣服呢？】池宁准备耍个小，原君喜哪个，他就喜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