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池再次上线。

    这个原君倒是知，也直接和池宁说了：【不是蓄意毒，许桂只是代人受过，不过倒也算是因祸得福呢。】

    【嗯？】池宁一愣，他仇恨的绪还没来得及酝酿起来，就又被现实压了去，【怎么说？】

    【你跟着看就知了。】

    十天后，许桂才悠悠转醒，王家那边已经得了消息，王家大娘担心得不得了，要不是被人拦，差亲自登门探望。

    许桂的才学有目共睹，绝不可能是因为考砸了而故意装病，他是真的遭了大罪。

    而且，御医也说了，许桂第一天就中招了。

    许桂他醒过来后，整个人都不会说话了，像是受到了颇大的打击，神无光，麻木得很。许老爷气得在一边捶顿足，努力想要安孙，今年不行，还有三年之后的大比：“你年纪轻轻，今年虚岁不过十八，本不用着急，你这样不声不响的钻了角尖，才会真的害了你自己啊。”

    许天赐的一番语重心，只换了孙的不吭不响。

    他们就这么一直折腾到了放榜的前一天。

    大半夜的，许天赐冒雨，来东厂找到了池宁，还没开，就先哭了。这可是当年被人冤枉考试舞弊，都没有哭过的许天赐啊：“爹。”

    一声哽咽的呼唤，让池宁真的找到了那么一当爹的觉：“怎么了？”

    “许桂那孩终于开说话了，不过……”是在三天前。许天赐当时就知了贡院始末，却也是左思右想的几天，才决定来和池宁坦白，因为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你倒是说啊。”池宁面上故作不知，心里则在想着，来了，原君一直在期待的事终于还是来了，他也总算不用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

    许天赐是来请罪的：“都是许桂那孩不争气，您死我吧……”

    “你一步步说，这么没没尾的，我能知什么？”池宁皱眉，他好多年不曾见过许天赐这么慌的连话都说不利索的样。

    许天赐这才把事完完整整地说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