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校。”顾承祁收敛了笑容，认真地抬对校说，“有件事我得认真跟您讲一。首先，我不是什么好学生，我除了成绩好之外，没一样是跟好学生这几个字沾边的，所以麻烦您不要把我当成优等生看待，我不是那样的人。其次吧……”

    顾承祁顿了顿，“我跟顾远国没关系，顾承哲自杀也跟我没关系。我从来就不是市家的公哥，我跟他们早就不是一家人了，以后也不会有任何关系。”

    “你——”

    “您要是想开除我呢，随您便。”顾承祁继续说，“也就是放弃一未来的市状元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校你了半天也没说话来，顾承祁就这么站得笔直笔直的，和校对视着。

    “回去写三千字的检讨！”校愤怒地把桌上的文件扫落在了地上，“周一在全校面前念！去！”

    顾承祁了，转就往门外走，刚走了没两步，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秦钰急匆匆地闯了来，正对上顾承祁的视线，愣了一。

    一看就是急匆匆地赶过来的，连气都没匀。

    “宝……顾承祁，你没事吧？”

    “什么什么？来之前不知敲门吗？都当我这里是菜市场啊？”校拍了一桌。

    “老师对不起。”秦钰连忙朝校鞠了一躬，“我就是想说，顾承祁打人是有原因的，是因为那个男生……”

    “不用说了。”顾承祁拽住了秦钰的胳膊，低声说，“没事。”

    听到这句话，秦钰才总算把心放到肚里，了。

    “那我可以走了吧？”顾承祁问。

    校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顾承祁刚走到门时，又听见校补了一句。

    “等会，秦钰你留一。”

    “好。”秦钰应。

    顾承祁只好自己先走去，在外面等着。不知校在里面跟秦钰说了些什么，左等右等也等不到人。

    顾承祁了一气，再缓缓吐。一个侧走教师厕所里，燃了一烟。

    他也不在乎会不会有老师来看到了，他必须得烟才能压得住突突往上冒的火气。

    好在他运气不错，直到火星燃到烟，也没有一个人厕所。

    他把烟往小便池里一丢，走厕所，正看到秦钰站在走廊里左顾右盼。

    “这儿呢。”顾承祁朝他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