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军叔就在这儿开店。那时候还是个小烧烤店，一晃都已经过去十多年了。”余书衔随手翻了翻手里的菜单，“以前放学了我不回家，就经常跟朋友来这儿喝酒串。那时候学校附近杂的，不像现在理得这么井井有条。以前这条街什么三教九都有。军叔的女儿比我小两岁，那时候我没事儿就帮着给军叔女儿补习功课，军叔送我两把豆几个烤饼。以前那些混经常来这惹事儿，让我收拾几回过后就不敢闹事儿了。”

    晏橙挑了挑眉，前似是浮现余书衔所描述的场景。那个年轻的、张扬的、恣意的余书衔一定是跟现在这个不一样的。他应该浑的野，让人想要驯服。

    “时间过得真快啊，转军叔的外孙中中都上学懂事儿了。”余书衔无奈摇，“我总觉我念中还是几年前的事儿。”

    晏橙支着看着桌对面的男人，笑着：“我想听你多说一说以前的事儿。”

    余书衔挑了眉：“十来岁时候的我，说实话，招人烦的。你不一定会喜。”

    “那可不一定。”

    余书衔放菜单，好脾气地笑笑。

    “我那时候青期，正是叛逆的时候，跟家里的关系还不好，整天愤世嫉俗看谁都不顺。属于一言不合就动手的那。我觉得我现在的格比以前招人喜多了。”

    晏橙：“是招人喜的，反正招我喜。”

    余书衔笑了，这小就是嘴甜，说起来甜话儿就跟不要钱似的。

    “鉴于你的状况不能吃太刺激的，我给你了海带汤和蛤蜊蒸，你看看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听你的，你帮我就行。”

    好餐以后等餐期间两人便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天。晏橙想听余书衔的以前，余书衔就给他讲自己平凡却又不凡的学生时代。而晏橙则给他说自己在国外求学这些年遇到的事儿。

    “我看过你小时候的照片儿，你以前应该招风的吧？”晏橙忽然问。

    “嗯……上幼儿园的时候就有班里的小女孩为了争跟我坐同桌打起来的。一直以来……我都招人喜的。”顿了顿，“不是男的还是女的。”

    晏橙眯了眯：“你初恋在几岁？”

    余书衔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十三。”

    “早恋啊？”晏橙的声音冷飕飕的，“男的女的啊？”

    “男的。”

    “你十三岁就跟男的搞对象？！”晏橙音调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