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书衔怔愣片刻，然后摇了摇：“应该是不能了。”

    他想，大不了挨顿骂。当初景铄遭遇那些事，他要是余书衔估计都能提把刀冲程家，换位思考后他反倒看开了。

    林安南用手比划了他的脸：“你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好……像是失恋了。”

    原本林安南就是开他一句玩笑，没想到余书衔的神却并没有丝毫轻松。林安南微微惊讶：“不是吧？真让我猜中了？”

    “我知。有什么事吗？”

    正好这时候他的妻给他打电话问他晚上回不回家吃饭，他没忍住就在电话里把这件事跟妻说了。一直以来他不论在生活还是事业上遇到了解决不了的问题都会跟妻说一说。妻是教师，书香世家，有时候看问题的角度确实跟他这个浑铜臭味儿的商人不一样，通常也会很好地开解他, 给中肯的建议。只是这一次似乎让妻为了难。

    “行。”

    余书衔有一瞬的怔忡，然后淡淡笑了笑。

    林安南“哦”了一声，然后试探着问：“你跟晏橙……还在一起吗？”

    “好了，不聊这些了。”林安南释然一笑，“你今天特意来找我是想把猫接回去的吧？”

    电话挂掉后林安南挑了挑眉：“谁啊？”

    “假如，我是说假如。你跟晏橙分手的话也能继续朋友吗？”

    余书衔怔了：“为什么这么问？”

    程与舟厚着脸：“你……有时间吗？我们见一面吧。”

    程与舟最近快被这件事烦完了。

    “我是觉得不要纠缠比较好。但……难得小橙这么喜一个人，就这么放弃了未免可惜。你若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就试着给那人打个电话，看看对方什么态度。这事，还是不能求。”

    林安南倒是不在意，挑了挑眉：“那是不是代表我有机会了？”

    余书衔失笑：“安南，你知的，我……”

    电话那边的人沉默了两秒，最后说：“今天可能不行，我有事。明天吧，明天找个时间。”

    “是我，程与舟。”

    “嗯。”余书衔，“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余书衔的声音也并没有什么异常，跟以前似乎没什么不同：“喂？”

    “好！打住！”林安南抬手，“我已经猜到你要说什么了。”

    “那晏橙还真是个特例啊。”林安南哼了一声，“他跟你所有往过的人好像都不一样。”

不是捧着他那破手机看他和余书衔的照片就是他找余书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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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书衔不置一语。

    余书衔无奈一笑：“你对我来说永远都是一个重要的朋友。”

    “怎么了啊？他对不起你了？”

    挂掉电话后程与舟沉思了许久，最终还是拨通了余书衔的电话。

    余书衔收起手机笑了笑：“没什么，工作上的人。”

    余书衔摆了手：“没有，只是最近遇到小问题。”顿了顿又补充：“我们不会分手的。”

    林安南撇撇嘴：“能跟前任朋友的人可不多，就你例外。似乎跟你分手的人没有一个说你不好的，余书衔，你这个人真的是……”林安南一时竟是找不什么词来形容，“好的过分了。”

    “没有。”余书衔并不想说太多，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