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嗓沙哑的厉害。他轻咳一声调整呼，低声：“后天。”

    环抱着他的微微一僵。

    “去多久？”

    他们看不见对方的脸，这样的姿势余书衔只能看得见窗外的夜空，而晏橙……也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和脖颈。

    “短则几个月，则一两年。”

    这之后，他们之间便陷了久的沉默。余书衔能觉到后的人把脸贴在自己的后脖颈，温的呼洒在肌肤上。

    然后一秒后脖颈最细的那块猛地一疼，他脊背一僵，晏橙……咬了他？

    余书衔没有动，任由晏橙咬着。这一回晏橙并不像是闹着玩儿的，牙尖齿利不说还了劲儿，余书衔疼得缩了脖。

    然后晏橙便松了。

    他听见他沉冷的声音说：“我不会去送你。”

    “嗯。”

    “我也不会去找你。”

    “……嗯。”

    “我更不会等你。”

    “……”

    余书衔觉到他收了手臂，声线微微发颤：“一年，我就给你一年的时间。”

    余书衔怔了，表凝固在脸上。

    耳边男孩的声音很绷，似是定了某决心：“我哥跟我说了你们的谈话，我也知我的心态有问题并且缺乏安全，可我控制不住想要靠近你，也不想纠正。但我会尽力照你的想法调整我自己。一年的时间，你去完成你的职业梦想，我也用这一年的时间让自己改变、让自己大，大到……让你不敢离开我。可我的耐心有限，我不能忍受你离开我边太久。”停顿片刻又像是赌气一样放了句没什么威慑力的狠话：“就一年，一年后如果你不回来，我就当从来没认识过你。我就不会再你了，我会去别人。”

    余书衔始终都没有回答他，房间里安静得压抑，但晏橙知，他听见了。

    过了许久，余书衔抬手握住了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轻轻了，淡声：“好。”停顿片刻他又：“这就是一个工作。”

    话语中带着安抚的意味。

    晏橙了手臂，沉默片刻，握住余书衔的肩膀将他翻过来，抱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