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铄想要的外文书。所以这次回去也是大包小包的。

    景铄的已经差不多恢复了，基本跟正常人无异，早早就回学校教书了。

    余书衔回来了家里人都很开心, 给他了一大桌菜。余母看着自己的大儿, 一直都是笑眯眯的。不知是不是余书衔的错觉, 他总觉得这次回家，那“客”的觉淡了不少。

    其实余书衔不知的是，家里发生了这么多大事，对这个家的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冲击。有些人一辈固执, 看明白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余书衔隐约能觉到他们心态的变化, 但还是那句话，已经太晚了, 他其实不怎么太在意了, 所以连究的望都没有。但他并不排斥这变化。

    他可以为自己的人生主, 却唯独不能主自己的投胎。说句不好听的, 他这辈注定是不能有后了, 真正有血缘的血亲，都坐在这个屋里了。既然要相一辈，让彼此都舒服儿对谁都好。

    吃完饭余书衔逗小月月玩，余母忽然问起了之前他那个说要带回家的对象。从那时候开始余母就一直等着大儿把儿媳妇带来看看，可没想到后来发生了这么多事。也不知……两人现在还在不在一起。

    余书衔逗着小月月, 沉默了两秒说：“嗯，我们现在还在一起。也一直……稳定的。”最后这句话余书衔说的有儿心虚。

    余母一瞬笑开：“是、是认真的吗？”

    不怪余母这么问。她多多少少是知现在年轻人的，谈恋什么的没几个是冲着结婚去的，都是玩玩。更何况她这个大儿还得这么一表人才的，选择肯定也多……

    余书衔笑了：“嗯，是认真的。……恨不得能结婚的那。”

    “那、那什么时候……”

    “您真的想见他吗？”余书衔忽然问，语气半认真不认真的。

    余母愣了，然后垂了垂。

    “书衔，妈以前……了多错事的。妈知有些错事是弥补不了的，可你是我的儿，是我怀胎十月生来的，你说我怎么可能不关心你呢？”余母的声音有些哽咽，“你现在大了，妈帮不上你不说还只会给你拖后。以后……不会了。妈现在只想看你活得快乐。能有个伴儿，妈也能放心。”

    余书衔其实不听这话的，不过他也没反驳，就那么静静听着。但如果说心里一动都没有那是骗人的。就像他妈说的，他们是亲母，怎么可能完全把对方当陌生人？

    他将小月月抱在怀里，淡声：“好，我找个时间，把他带来咱家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