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书衔看着母亲苍老却满是笑意的脸，哽咽了：“妈，谢谢你。”

    余母很是惊讶：“你们……可以结婚？”

    他们离开的时候已经十多了，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来。老两一直给他们送到了门。余书衔和晏橙穿上鞋了门，余书衔回说：

    余书衔看着母亲，忽然说：“妈，忘跟您说了，过两天我跟晏橙准备去荷兰领证结婚了。”

    “你们别送了，回去吧。”

    余书衔：“嗯。国虽然不行，但在国外可以。”

    余书衔抿了，没说话。

    余母疑惑的表。

    晏橙闻言笑容扩大了几分：“这个您就更不用担心了。”

    余母发现自己竟是说不半个字去反驳。她以为他们是图新鲜觉得好玩儿凑到一起的，本没想过往后的路，就是一时冲动。可现在她才发现，其实两人对未来的计划和考虑比她想象的要得多。

    这之后饭桌上的气氛和缓了许多，没有之前那么压抑了。晏橙很会讨人心，给两位老人哄得阵阵发笑。

    “是啊。”

    景伟军也红了圈，轻咳一声：“我、我也支持。”

    余母张了张嘴，喃喃：“这、这世果然不一样了。”

    “我们的收都不错，足够给我们两人攒一份‘养老金’以保证我们的晚年生活舒适富足。现在我们还没有要孩的打算，但如果哪一天想要了，去找代也是可以的。这都不是问题。”

    余母笑了，看向两人：“书衔一直不女朋友……我应该猜到的。”

    余书衔失笑：“谢谢。”

    “哎呀，我都给忘了。”说着余母赶摸自己上衣的袋，从里面掏个红包，那红包厚厚的，一看就相当有分量。余母上前两步，不由分说就把这红包到了晏橙手里，笑着说

    “可是……你们不能生孩啊。没有孩，你们老了可怎么办？谁照顾你们啊？”

    两人光是，也不挪脚步。

    余母沉默了很久，最后叹了一气，低声说：“其实在医院的时候我就瞧着你们俩不对劲。那时候我还想，现在男孩好朋友之间都这么亲密吗？也是我脑袋没转弯儿，我应该早想到的。”

已经被晏橙说动了，看她的表就知。然而晏橙最后一句话让她清醒了一。

    晏橙跟他眨了，桌的手拍了拍他的大。

    余书衔看了晏橙，递过去一个神，意思是：说的不错。

    晏橙和余书衔都有些诧异，看向余母。余母笑了，似乎一想通了，笑容都更明朗了些：“我这个小老太太也赶一把！你们俩这个事儿，妈支持！”

    余书衔失笑，看着面前形都有些佝偻的两人，忽然觉得郁结在心许多年的那团气似乎一消散了。并不是他原谅了，而是释怀了。他现在有晏橙了，不再是孤单一个人，那些让他不开心的，也应该抛弃掉了。

    他要用全新的自己去拥抱全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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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母觉得圈有些发酸，她用手背抹了，叹：“你们说的对，只要两人都愿意，彼此搭伙过日，跟谁过不是过？又没碍着别人的事儿。现在想想，就算男女在一起还有吵架闹离婚的呢。你们啊……只要自己觉得对，觉得这样更开心幸福，妈就支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