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两人都没发现什么不对。

    景淮发了一会儿，蹲来，拈着手指掐了一季靖延，问：“痛吗？”

    不是，是真的动了。

    外面天光已经大亮，景淮捂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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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淮傻乎乎地重复：“动了。”

    季靖延闻言，试着动了一。

    景淮没理他，又又挠了一，像是上了瘾般。

    季靖延没说话，意识微微缩了脚。

    虽然昨夜最后男人只是搂着他吻了一会儿，什么都没

    季靖延抬看他，显然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这样呢？”少年双眸亮晶晶的，问：“有觉吗？”

    景淮忍着激动，一抓住他的手，不太确信地问：“你的，刚刚是不是动了？”

    “景淮……”

    好半晌，季靖延才开，带着成年男人的**和，说：“你来看看，有没有觉。”

    季靖延：“有儿。”

    季靖延说：“不痛。”

    季靖延半梦半醒间嗯了一声，侧了个，景淮的脑袋就在了他的臂膀上。

    然后他看见，季靖延的，小幅度地挪动了一，又一。

    景淮有些失望。

    景淮睁大睛，生怕错过一秒钟。

    景淮有，往上缩了缩，换了个姿势，小心将脑袋放了季靖延的肩膀上，额抵着他的脸。

    季靖延忍不住笑，本来同样激动的心在看见景淮这模样，忽然觉得算不得什么了。

    他未说完的话泯灭在尖，愣愣地看着少年。

    景淮爬到床，打开床柜的小灯，蹭蹭蹭几又爬回来，掀开被，看着季靖延的，声音发颤：“是不是动了？你侧的时候过来碰我膝盖了！”

    景淮小心翼翼捧着他的，吻在了他的膝盖上，隔着秋日薄薄的睡，传来而温的悸动。

    景淮兴奋到不知所措，兴奋到质分离，在床上来回转圈圈，脚在柔的床上踩一个又一个的凹陷的圆坑。

    然后他又挠了一，稍微用力了。

    “没有。”

    景淮笑了笑：“真的有觉。”

    然后，他蹦起来：“哥，你可以动了！”

    声音太大，季靖延还没重新眠，睁开：“怎么了？”

就是突然醒了，脑袋还歪在季靖延怀里，被都快盖过。

    他和季靖延面对面，膛贴着膛，挨得的，他一条搭在季靖延上，季靖延双侧着，着景淮另一条膝盖。

    “嗯。”

    季靖延也愣住了，他仿佛看得不是自己的：“动了。”

    景淮一坐了起来，彻底惊醒，叫了声：“哥！”

    声音是没睡醒的喑哑，还有些沙，撞在景淮耳里，得厉害。

    直到景淮将搭在季靖延腰上，一愣。

    季靖延一向浅眠，尽景淮动作已经很轻很轻，他还是有些醒了，意识拍了怀里人的背，问：“怎么了？”

    “哥，以前有人挠过你吗？”

    “嗯。”季靖延声音有哑，不是睡醒后的哑，他无奈：“谁敢，也只有你……”

    “没什么。”景淮不自觉放柔了声音：“睡吧。”

    他又唰地一抬起：“有觉？”

    景淮勾着指小心挠了一他脚底：“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