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不大，但也是会有些疼的。他皱了皱眉，觉得不能让人白咬了，伸手拍了拍秦钧，低声：“叫师尊。”

    脖颈间的动作停了一，江应鹤隐约听到他沉沉的一声笑，像是错觉，对方的表似乎一直都没有变过。

    秦钧慢慢地移过目光，看了他一，不知脑在想什么，好半晌才：“……师尊救命之恩，弟秦钧，没齿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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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应鹤启程回蓬莱时，安州鬼城已被诸多正修士净化过一遍，许多怨魂洗去浊气，地气逐渐安定来。

    掌门真人周正平知他又收了个弟，老怀甚，还亲自过来探望一趟，然后就被秦钧那双灰睛盯得脊背发，心想这孩怎么跟他师兄一模一样，看江师弟就跟看块儿骨似的，一看别的人，目光就充满了诡异的嫌弃。

    像是在看一群堆积了几千年的修真界有害垃圾。

    不过为了蓬莱的传承，周正平还是非常尽心尽力地对秦钧夸奖了一遍。他夸完才从颜采薇中得知，这个新弟是被万鬼侵神，比之前那个天之还更易碎，没准儿教着教着就走火了……

    周正平看了一表如常的江应鹤，艰难：“……此定有过人之。”

    江应鹤以为然，满意。

    而灰发灰眸的秦钧就站在他畔，用灵力勉修复好的躯中，完全看不任何一丁的韧和天赋。

    周正平：“……”

    掌门真人一直到离开的时候，还在念念叨叨愁眉苦脸的，整个蓬莱上都跟着不看好……

    随后，这个叫秦钧的弟飞快地筑基速度，再次打了所有人的脸。

    又是短短的两年筑基，整个蓬莱上怨声载，刚想着李师兄带领同门去秘境历练，可以安分几年重建自信的时候，又立刻被这个秦师兄往后甩了一大截，怎么他们清净崖的弟，都这么不当人的吗？！

    不过有一句话说对了，清净崖的弟，的确都不怎么当人。

    江应鹤倒是觉得以系统的标准，这度理所当然。他正盯着系统开放的第二个度条，“钧”字后方的鲜红培养度条缓慢地解锁，每当他用之血净化对方躯里的鬼气时，这个度条就会突然一。

    看来关心心健康的培养方式还是很正确的。江应鹤满意地想着，正在检查秦钧的功法时，忽地被二徒弟抓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