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一提起来，江应鹤就想起他那什么“求而不得”的批语。在江应鹤里，大徒弟这么温柔贴，哪家的姑娘都得上，怎么可能求而不得，如果有什么“求而不得”的话，那一定是对方的问题。

    茶盏放到桌面上，发叮地一声轻响。江应鹤注视着他，回答：“我问他，是否有倾慕的女。”

    李还寒怔了一，听到江应鹤继续问。

    “你师弟怎么样，我不便告诉你。那你呢？”江应鹤叹了气，“前几日在兰若寺时，禅清住持为你们测算因果命轨，就说过此事。恐怕你们几人都会误在相同的动之事上。”

    他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板起脸问：“还寒，

    你也偷偷动心了？兔还不吃窝边草呢，你们一个两个都往同门里找。”

    江应鹤话语稍止，觉得自己好像有说得狠了些，刚想和缓语气，就听到还寒沉而低柔的声音。

    “是有倾慕的人。”

    承认了……还承认了，我就脾气这么好的么？连挣扎都不挣扎了……江应鹤地了气，喝一茶了咙，一句话还没说去，对方便继续。

    “不是女。”

    ！

    江应鹤一茶呛到自己，咳了几声，脑海中被“不是女”这四个字疯狂刷屏。

    右上角的培养度条竟然滴的一声，响了一，整个度条都变成粉的了！怎么你们系统还要我徒弟的婚恋状况和生活的吗！

    江应鹤一气上不来，掩咳了好几声。而说这话的大徒弟还若无其事地给他顺背。

    他缓过劲儿来，一阵闹心地看着李还寒，而对方面无表，一脸平静地给他手——刚才江应鹤呛到了一，茶洒到了手上。

    怪不得求而不得，最苦不过弯直，这怎么可能能成？江应鹤望着他叹气，劝：“那，追不到就算了吧。”

    他这个慈温柔的老父亲，竟然同时遭遇二徒弟地，大徒弟弯直这大风波，生活果真是大起大落落落落。

    李还寒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的话，而是缓慢地净他的手指。

    那只手白皙似霜，骨节修匀称，手腕瘦削、指尖圆，在月光与烛光的之，泛着一如玉的通透。

    李还寒手上是一块雪白的丝帕，慢慢地将江应鹤手背上的残余茶，动作细致认真。

    过了片刻，江应鹤才听到大徒弟低声响起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