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

    他坐在两人中央，看不到秦钧和李还寒对视时的暗涌动，在师尊看不到的地方，这两人彼此敌意大盛的换了一个视线。

    秦钧在他的背后输送灵力，手掌隔着雪白衣衫抵在他的脊背间。

    “那个

    他上次抱师尊时，就能觉到对方的腰很窄，有一肌理匀称的瘦削。这回从脊背向两侧稍移动一分，就更能察到手的轻盈。

结界如何？萧玄渝的残缺元神逃窜去了……”

    能说这话，自家徒弟一定跟他过手了，就算萧玄渝仅剩半个元神，也是跟还寒隔着两个境界的虚境君，怎么可能不受伤？

    江应鹤听到对面的气声。

    七日合的药效只能慢慢消磨，他集中注意力，闭目对抗着的异动。

    秦钧撤回目光，觉到江应鹤上不同寻常的温度。

    师尊的睫还是的，尾一片通红，似乎之前被过泪。

    “是秦师弟过来。”李还寒。

    修死了。”

    江应鹤闭上后，李还寒才敢移过目光，真正地看一看他。

    余的气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了，蓬莱派同门到此，正可以帮助善后。

    师尊心里尚且没有意识到他的，时机也并不成熟，但却是这么一个时间段，让没有人见过的、开的梅展现在自己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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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后原本无人的地方骤然多一脚步，另一重灵力从后方导，是秦钧的。

    那冷淡无比的幽香像是在这一刹有了意。

    可他的珍视和小心也在与日俱增。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但对于李还寒来说，比起机会，更像是一煎熬。

    他抬起手，手指慢慢地靠近过去，穿过师尊墨的发，想要碰他脸颊时，却又停顿住。

    江应鹤先是“嗯”了一声，随后反应过来，骤然抬：“那结界？”

    他自嘲地扬了，注视着江应鹤脸颊上溅上的血迹，指尖上他脸侧，轻轻地去血痕。

    “师尊，”李还寒像是行忍耐着什么，低在他脖颈边了气，克制地，“自难保的时候，不要提别人。”

    “结界颤动时，夜师弟将通讯令牌激活了。”秦钧。

    李还寒自知不是正人君，他的觊觎、贪慕、占.有.，像是活生生地刻在骨髓里一样，随着时日地增愈发蔓延。

    江应鹤有他灵力支持，比方才的状况好了许多。被李还寒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自己境尴尬，困境犹在。

    他分一缕神思，问：“怎么了？”

    江应鹤见他没有回答，正想追问时，忽地听到大徒弟微哑的声线。

    冰凉的手指骨被挡开了，灰眸与一双血红颜相对。

    好轻啊，似乎比鬼域摆渡的魂灵还要轻。秦钧低眸盯了一会儿，那只骨手抬起，将师尊掩住后颈的发丝拨规整，像是有闲不住似的，又去挑开他耳后垂落的发丝。

    李还寒怔怔地看着他。

    江应鹤怔了一：“……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想到“弱”这个词，有朝一日也能用在自己上。

    秦钧望着李还寒近似威胁的目光

    江应鹤松了气，只是觉得此举有些惊动宗门。既然萧玄渝已死，那么即便有些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