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价了一番：“李师兄上的修气息太重。在万妖边，可能会被人觉得你是一只凶兽。”

    李还寒转过瞥了他一：“我虽然不是，但凶兽，倒确实有一只。”

    夜笑了笑，后的绒尾不动

    了，扬：“凶兽的份和修的份？谁比谁贵？”

    两人一来一回，刀光剑影，杀气腾腾，只剩江应鹤在旁边云山雾罩，满脑问号。

    ……他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好，能聊这么久了？

    而且这跨族、跨修炼方式的话题，居然也能聊到一起？

    江应鹤没有劝阻，而是让给两人的空间，坐在一边思考还寒带回来的消息。

    大徒弟虽然起了心，又演变至如今的模样，但在他面前看起来与昔日并无不同。不过堕之中，肯定有其偏激疯狂的一面，估计又是要落在那个“求而不得”的倾慕之人上。二徒弟……那位宗主虽然一心吃了他，但没有对还寒死手，难这件事，还有转圜之机？

    不会是自己的教导动了对方吧？江应鹤再一次思维走偏，他知自己最担心的就是蓬莱和正，怕会被对方用来作为威胁，要是到了那个时候，就不得不面了。

    他可以为了躲避一时的风而暂离蓬莱，却不能允许因自己的原因牵连他人、牵连他愿意维系保护，度过千年之地。

    江应鹤想了一会儿，还是摸不清秦钧的心意。他略微抬，才发觉两人的谈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来。

    夜坐在窗边，低着翻一本书，不知在想些什么，那不听使唤的尾有一搭没一搭地盘卷动。李还寒将客栈的素白灯罩取了来，重灯烛。

    原来不知不觉间，暮四合，又至良夜。

    还寒仍是这样，总是习惯地对江应鹤边的事一手安排，温柔贴、又非常可靠……可是像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困在劫里呢？

    自困樊笼，谁是他的樊笼？

    江应鹤看了他很久，随后忽地问：“怎么不聊了？”

    李还寒早已换了一衣袍，上并无那鲜明的血气，但他的眸泽愈，凝望过来时，几似岩浆动、烈焰燃烧。

    “我跟师弟，没什么好说的。”

    江应鹤怔了一，心想你们刚才不还聊得很合得来，就在一瞬听到小夜语气凉凉地。

    “师尊不听，说给谁呢？”

    江应鹤：“……你们难是，讲给我的？”

    他竟然隐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