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见到江应鹤从储法里拿那个剑坠，只是结构已经损坏，与寻常的石并无二致。

    就如同，他们两人之间一样。

    江应鹤心中五味陈杂，也不知说什么好，便：“本该由我珍重，却私自损坏了。如今，只好归原主。”

    镜石漂浮至半空，慢慢地回到李还寒的手心。

    “本该珍重的人，是我。”他血气翻涌，那缠绵的痛苦又铺天盖地地挤压了过来。像是拉到极致的琴弦猛然崩断，刺穿了指尖。

    恰好，连着心血。

    寒玉镜石又被鲜血淹没了。

    江应鹤垂，似乎并不太愿意看他，他觉得自己心里仿佛也跟着隐隐作痛似的，了气，低低叹：“还有一件事，你有知的权利。”

    秦钧料到他要说什么，想起夜还在旁边

    ：“师尊……”

    “我是一个无论你怎么付，都不会有回报的人。”江应鹤，“被剖，劫当前。无论哪一样，都不值得你再这样执着去。”

    他将前几日与掌门师兄所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叙述了来，神态仍然很平静，并没有意识到，在李还寒怔然未语的同时，一旁的猫咪尾也跟着炸了。

    风声呼啸。

    江应鹤等了一会儿，才听到对方的回复。

    李还寒的声音极度沙哑，似乎在烈的克制着什么，语句发沉：“没关系。”

    求而不得这四个字，就像一个漩涡一样永远地缠缚着他，怎么样都躲不开，摆脱不掉，就像一个大的囚笼，几乎要把人闷死在里面。

    但李还寒像觉不到这危机一样。

    他的起和终都太低了，仿佛真的只有一个目标，只想好好地让师尊留在他边。

    或者说对于他来说，江应鹤没有、不喜夜。几乎可以算得上一件好的事，他很难奢求让师尊喜自己。

    不光是江应鹤，连秦钧和夜都跟着愣住了。

    秦钧诧异于他知这件事之后，居然如此平淡地接受了。而夜则在一次震惊之后遭受了双重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