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我。”

    江应鹤听到他低低的哽咽声。

    “师尊本来就、就不喜我……我总惹你生气。可是我都改掉了，再也不骗你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像是一只真正的猫一样，柔又可怜的样，带着密密绒的尾勾过来，缠住江应鹤的小。

    “你不要再看别人了，你看看我……师尊，你看看我……”

    江应鹤合上书页，叹了气，伸手弹了一对方的额角，：“你师兄呢？”

    夜前一亮，随后又飞快地黯淡去，似乎难以接受师尊跟他说话，却是问另外两个人的消息，哽了一，小声：“早就来了，就是……没、没过来。”

    江应鹤又弹他一：“就你没息。”

    那双乌黑的眸里着泪，凑过去往他怀里靠，声音得一塌糊涂。

    “你别生气了，我真的再也不犯了。师尊要保护的东西，我也会护着的……”

    江应鹤哪有那么冷，他不想听夜哭，伸手给他了泪，：“你真的知错在哪儿么。”

    夜凑过去抵着他的手指，地看着他。

    “错在——他们两人尚且明白，两相悦，需我同意。而你，只是策划筹谋，步步为营，骗得我为数不多的垂怜而已。”

    江应鹤语气平和，听不来一丝一毫的生气。

    “夜，”他唤，“何时你能懂得，尊重我，让我同意，才最重要？”

    红衣少年望着他怔住了。

    “在你中，无论是何族，只要对你无用，就如蝼蚁一般。”江应鹤慢慢地，“这是黑暗时代生存来的认知，我心中有数。但你在我边，要学会站在光明底。”

    “我不想你从黑暗中捕捉的那束光。”江应鹤握住他的手，“我应该是拉你来的那个人。你连我都不能尊重惜，又何谈对其他的生灵。”

    他说到这里，抬起手又了夜角的泪痕，叹。

    “罢了，不

    能懂，就再等等吧。”

    这句话是故意说的。江应鹤方才跟他讲话时，说得太顺了，差把上一世教书时的思想德修养的容背诵来。

    他生活的时代、所受的基础教育，跟夜相差的太远了，扭转思想、培养好少年，还要慢慢来。

    就在江应鹤收回目光，准备把手上这本书看完时，忽地被握住指尖，听到对方的声音。

    “夜儿不能等了。”夜红着睛注视着他，“我以为只要师尊在边，一切如故，就还是一样的。可是虚假不能成真，若你心有挂碍，一切终究与往昔不同。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