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背，绕着他转圈圈，随后低着了几他的指尖。

    他回手，起洗漱前先整理了一领, 刚想要梳理发时, 就摸到了一段细细的发结。

    江应鹤动作一顿，转而望向旁边拎过小猫的秦钧, 先是伸手尝试着解开，无果，便只好：“钧儿？”

    秦钧闻声抬，把手里的猫扔到一边, 靠近过去接过他指间的发，：“让我来。”

    “你不觉得你有幼稚吗？”江应鹤无奈，“宗主？”

    秦钧不喜他这么叫, 但在此刻听着, 又觉得没有那么刺耳。对方的声音清越好听，此时微微有些许初醒时的慵懒和沙哑，像是蝴蝶的翅膀, 轻盈又动人地扫过心尖儿。

    秦钧侧过，一边为他束发, 一边盯着那段白皙的脖颈, 低声：“因为师尊太好看了，我总想什么。”

    江应鹤怔了一，脑海中想到了一些不太健康的画面, 轻咳了一声，：“……那你还是继续幼稚吧，我还接受不太了成熟的徒弟。”

    耳畔传来低低的笑声，息缓慢地落在脖颈上，有些微。江应鹤由着他整理自己的发丝，刚想说让他别靠这么近，就被尖牙咬了一。

    说是咬，其实也不恰切。因为秦钧并没有咬痛他的心思、更并非初见时想要舐血、嗅闻神魂。他更像是一个记号似的，在修颈项上烙一个醒目的吻痕。

    江应鹤抬起手摸了一，会到他掩藏不住的炫耀和对敌的挑衅，意识地将外衫向上遮了遮，：“属什么的你……”

    像这程度不的责怪，反而更像是另一别样的纵容。秦钧心怦然，一边将外衫的扣结给江应鹤扣合上，一边却又揽住掌中瘦削的腰，语意带笑地问：“师尊还记得，昨晚对钧儿说了什么吗？”

    江应鹤还没想起来，旁边的小白猫便警惕十足地扑了过来，扎师尊的怀里。

    然而江应鹤正在回想昨夜自己有没有说话，并未抬手接他。这只小猫咪便顺着衣衫一路去，险险地在地面落稳，委委屈屈地用尾蹭着师尊的衣袍边缘。

    “……我说什么了？”江应鹤实在想不起来，他昨夜模糊地梦到了清净崖的往事，记得雨声纷繁、鹤唳云霄……往事一切如故，并不记得自己答应了什么。

    秦钧的手掌绕过他的腰侧，掌心丈量了一对方的腰，将这朵易散的云、易碎的珠玉，缓缓地抱怀中。

    “师尊说，你想要在上面？”

    他这么一提，江应鹤就有印象了，他虽然底气不足，但十分有梦想，觉得自己怎么说也是地球的民、中华的儿女，五千年文化积淀，又生活在这么一个包容的时代，懂得肯定比他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