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夜小心得不得了。

    两人在合宗周围的小镇之上暂歇，江应鹤在房间看一些修真界相关的书籍，夜则变回猫咪的形态，趴在灯烛旁边，眸乌黑地看着他。

    月华如。

    初的凉气仍在。江应鹤披着一件稍厚的披风，才看了两三行，就被一条绒绒的尾勾住了手指。

    他浑然不觉，习惯地握住手指间的猫尾，指腹在上面丨挲。指间的绒尾像是电般地猛然缩回，来一瞬，随即却又绵绵地缠上去，贴着他的手背蹭。

    此刻的江应鹤还不知他都了什么。

    他才将修真界各门派的分布看明白，脑海中模糊的记忆慢

    慢将缺失的分补充填满。

    随着记忆的补全，神地愈发投，他就更加意识不到自己在往哪儿了，手边一团的绒绒，不白不，手又这么好……

    直到他听到一声喑哑的猫叫。

    ……嗯？

    江应鹤抬起，看着原本趴得好好的小白猫地盯着他，眸光显一更接近于兽的渴望。猫咪的尖牙来了一小半，带着倒刺的在上面卷了一。

    ……他想什么？

    江应鹤反应了两秒，才想起冬去来，仿佛正是猫咪发的季节。

    “你……”他言又止，蓄地问，“你不是天犼么。”

    这也不是猫啊……

    前的小猫咪歪着看了他一会儿，随后凑上前去，用绒绒的颔蹭他的手。江应鹤一时没忍住，手比脑快地又了起来，到一半才想起形势之严峻。

    ……在他模糊混沌的记忆之中，仿佛并没有太注意过夜发的形。印象里只有那条绒绒的大尾，往他的腰上钻，缠得人动不了。

    江应鹤正想着，便被带着倒刺的猫上指尖，带着一磨砂的质绕过指腹……他的危机来得太晚了。

    一瞬，桌边乖顺的小白猫顿时变大，眨间将他扑倒在地，浑雪白柔，那大尾甩了几，习惯地往江应鹤的腰上勾。

    “……夜儿？”

    他低声唤了一句。

    前的大猫似乎更兴奋了，宽大的垫着他的肩膀，爪沟里的尖刃藏得严严实实。可垫本就充满了压力，即便动作再轻，也能够轻而易举地让人动弹不得。

    大猫低，倒伏着刺的面轻轻地在他锁骨上过，简直像是在……一块小小的油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