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贴合，直到最后才慢慢凝实，温度微冷地贴着他。

    江应鹤一害怕的绪都没有，反而有些熟悉似的，随后觉到耳畔飘来一丝凉风，伴随着男人低哑的声线。

    “你还记得我吗？”

    鬼故事的气氛实在太郁了。

    江应鹤明明能觉到这是绝佳的鬼故事现场，但还是一畏惧的绪都没有，甚至还想训一对方净这些里胡哨的。

    他了一手心的指尖，：“聂小倩？”

    对方沉默了片刻，语调中蕴着重的醋意和恼火，却还尽量维持着面地问他：“聂小倩是谁？”

    周围雾涌动，磷火飘飘。江应鹤听得好笑，思考了片刻，决定好好解释：“是一个很漂亮的……女鬼。”

    “女鬼？”江应鹤能从他的声音中听咬牙切齿的味，“哪来的野鬼，背着我偷我的人。”

    江应鹤忍笑，扯了扯握着的冰凉的手，：“但是她很漂亮。”

    雾里面的那只恶灵有急了，江应鹤能觉到他贴了过来，轻轻地亲吻了一他的耳，贴着耳畔低声：“师尊喜漂亮的？就像夜那样的吗？”

    耳畔的气息一阵冷一阵的，好像是已经有些生气了，江应鹤怕他过去迁怒夜，便：“只不过她不喜我，她喜一个叫宁采臣的书生。”

    对面又沉寂了几息，随后传来一声松了气、但又有些忿忿不平的声音。

    “瞎了她的，才会不喜你。”

    话语刚落，一双薄而冰冷的就贴了上来，从耳畔吻到角，等到再要更近一步的时候，周围磷火忽地剧烈摇晃，雾被一阵剑风扫过，渐渐地散开。

    秦钧站在他面前。

    江应鹤向后看去，见到鲜红的寂灭剑在地面上，似乎是它拂去了笼罩的雾。

    李还寒坐在对面，指骨慢慢地敲着

    桌案，：“幼稚。”

    秦钧哪李还寒怎么评价，而是灰眸如雾地凝视着江应鹤，专注地：“真的不记得我吗？”

    别说李还寒，江应鹤都要被他幼稚死了，他伸手拉低秦钧的衣领，故意：“不记得，只记得聂小……唔……”

    这人本不是开得起玩笑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