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醒目，让你多看我一。”

    这句话直接又大胆，简直能让人招架不住。江应鹤轻咳两声，了发红的耳，：“你刚刚说……无望离开，为什么？”

    “因为……”

    “秦钧。”李还寒打断，“你……”

    “李师兄。”他罕见地叫了一声师兄，将对方的话堵了回去，“你的顾虑未免也太多，连亡妻这难以确定份的人也会怕。”

    随后，秦钧转过，看着江应鹤：“师尊。”

    “嗯？”

    “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就有可能是太初剑仙的转世？或者像我们一样，是复苏的后手。”

    平地起惊雷。

    已经转世过一次的江应鹤脑海一空，像是被大风刮走了满脑的雾气，忽然发现，这样就能解释得通为何对方会推演到自己上。

    他沉默片刻，开：“可是我……并没有这分记忆。”

    就如同江应鹤转世后的记不清之前的事一样，经历过一次胎中塑之后，记忆是需要让人醒的，除非是像他们三人那陨落时便留有后路。

    譬如李还寒血池无数，即便在天雷之毁了九成，也能靠剩的一丝复生特，在准备好的躯壳中复生。

    秦钧留在鬼城的茧蛹也是尘封许多年，积蓄了能量，才为他塑造暂居的躯和复苏的真灵。夜就更不用说，雪原冰封，连都没有换。

    “也许，只是不能醒。”秦钧思索，“师尊醒来的，太晚了。与剑仙同时代的人早已陨落，或者就……”

    他话语忽地一停，看了看李还寒，又看了看江应鹤怀中打哈欠的白猫，半晌才续：“……我们

    合之后，就与太初剑仙是同时代的了……吧？”

    江应鹤：“……你们合之后，应该还能送我回家。”

    李还寒本来就对江应鹤离开这事分外，听到“回家”这两个之后，语调微重地调改成：“是跟你回家。”

    江应鹤：“……好。”

    他答应了这句话之后，李还寒的绪明显和缓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