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推着服务车经过。

    宋晴岚给两人都要了一杯温。

    多喝是有理的。

    季雨时缓过来不少，智商开始上线：“从我们回来以后，这是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况，你呢？”

    宋晴岚说：“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季雨时蹙眉，想了想：“你说邻居太太是凌晨就站在我家门了，可是我们回来时遇到她，她还一切正常。还有，我哥昨天也和我见过面，也没有什么反常。到底是为什么——”他蓦地停住，黑白分明的睛看向宋晴岚，“宋队，我好像知了。”

    宋晴岚可能猜到了他要说什么，但没有打断他。

    不知怎地，他有些期待季雨时行脑风暴的模样，那个冷静的、理智分析的季雨时，常常能一就抓住问题的关键所在。

    “应该是和汪有关。”季雨时说，“本来只是我一个人对这件事有记忆，对这个现实不会有影响。你却找到了她的资料，接着也找到了另一个现实的记忆。”

    宋晴岚静静听着。

    季雨时继续：“昨天晚上我们商量要去找汪，因为我们得到了她的位置——如果汪也有双份记忆的话，那她作为一个我们共同的变量，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两个现实共同存在的证明。我们越朝她靠近，就越靠近两个现实中最为矛盾的一个。”

    宋晴岚问：“也就是从我们决定要找到汪那时候起，引起了这些……反应？”

    宋晴岚不知怎么形容这诡异的反应，但季雨时明白他意思就行。

    车里冷气很足，得季雨时有冷，他捧着手中的杯，汲取一温：“对。”

    宋晴岚皱了皱眉：“为什么会现这样的反应？”

    季雨时说：“我还不知，但是我隐隐约约有了一个想法。你知双实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