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宋晴岚：“那你耳朵为什么红了。”

    季雨时：“……”

    好吧，他就是对昨晚自己发来的声音很懊恼！！！

    *

    这季雨时也不打算立即回家了，这群人搞不好还会追着来。他又给季旻越打了电话，拜托他帮自己再喂几天猫，季旻越说觉自己就是个工人。

    他们去了两人都没去过的城市。

    在假期的第五天，宋晴岚接到了汪的电话。

    季雨时在这座城市的市立图书馆连忘返。

    纸质书的减少，使得很多书籍都成了绝版，季雨时无法将它们异地借走，便拿了量波动速读小天才该有的速度，在图书馆里一目十行。

    “小宋，假期过得怎么样？”

    汪一如既往的和蔼。

    “还不错。”宋晴岚说，“您打电话给我，该不会是通知我假期就这样结束了吧？”

    “虽然还不是通知你假期正式结束，但是也快了。”汪说，“我打给你是想告诉你，任务评级与奖励基本上确定来了，可以照母系统给的方案来评级。你们每个人的个人评级都有阶。”

    宋晴岚听到这里，并未非常兴，而是皱起了眉，心中有了不好的预。

    “但是……”果然，汪顿了顿，“季雨时的奖励要求，可能暂时无法执行了。”

    “为什么？”宋晴岚问。

    “他的心理评估报告不合格。”汪严肃了些，把话说得清楚，“综合任务报告，他的分数太低了。”

    在气泡世界，季雨时可是能通过假相隐瞒专家，得完心理评估分数的人。

    宋晴岚冷笑一声，并不是针对汪，而是对这可笑的机制：“因为他这一次是全说了实话？这些专家到底有没有脑，他们到底是想看真的还是看假的——”

    “不是。”汪打断了他，“不是因为这个。”

    宋晴岚：“那是因为什么？”

    汪地叹了气，然后才说：“小宋，你们的任务报告里说，在方任务中遇到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个镜的中年人。”

    宋晴岚记得那个人。

    他也记得胖的中年人叫镜的那个“老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