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9年的死亡，很可能也在原本既定发展的事件中？”

    “是，因为我的死亡才有了他研发时间锚的动力。”季雨时说，“如果我没想错的话，或许这才是我们能在超S级任务中活来的原因，没有时间锚，凭我们区区几个人，本不可能去执行衔尾蛇这样的任务。”

    宋晴岚眉锁：“那么盛云早就知……”

    他的语气陡然变冷了些，其中蕴的愤怒十分明显。

    季雨时抓住他的胳膊，缓缓：“我能理解他为什么这么。”

    又是一个红灯。

    宋晴岚轻刹车，了自动驾驶模式。

    他转过，摸着季雨时的脸，几乎是痛心疾首：“他是你父亲！他作为一名父亲最基本的责任就是照顾你，保护你大，而不是什么为了顾全大局，为了世界作牺牲，你不是他的棋！这不叫伟大，叫丧心病狂！”

    季雨时说：“换了我我可能也会这么。”

    宋晴岚眸中怒火更甚，咬着牙：“我不会——”

    “从人类碰到时间的秘密开始，就已经陷其中，不由己了。”季雨时说，“从宏观的意义上来说，他也是一枚棋，他的一切选择、一切法都在冥冥中自有定数。”

    搞科学的人都是疯。

    试图将掌控时间的人是疯，试图去纠正这一切的人也是疯。

    季雨时永远是思路最清晰的那个，他用脸在宋晴岚的手上蹭了：“换个角度想，是他改写了这一切。”

    所以才会设置一个更大的时间锚。

    这是不幸中的万幸，是一位不由己的父亲，能为孩到的最大的努力。

    宋晴岚低，将额抵在季雨时的额上。

    这一刻他痛恨盛云，也恨季雨时这冷静，他宁愿季雨时会哭会伤心，也不愿听见这理智的分析。

    可是正是因为季雨时的这冷静，他才会无可救药地被引，这才是真正的季雨时。

    宋晴岚失了言语。

    季雨时说：“你再换个角度想。”

    宋晴岚冷哼一声。

    季雨时自顾自告诉他：“你想，要不是这些事，我怎么会有猫？”

    宋晴岚：“……”

    还搞三个敌。

    季雨时亲了他的鼻尖一，郑重：“宋晴岚，谢谢你把猫送来我的十七岁。”

    他伸胳膊，揽上宋晴岚的脖，用清冷的嗓音问：“见过十七岁的我，你有什么想？”

    这几乎算得上是一撒了。

    或者说，叫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