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了勾嘴角，指一，将烟抖落。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十里恩调整好绪，镇定：“非要详细的话，只能说，我重视生活，而你更看重你的工作。”

    “工作是生活的一分。”

    “但你的生活里，百分之八十都是工作。”

    十里恩转看向邵琰的侧脸，目光如炬，像是要透过这层，看他的心里：“你需要一个人来填满剩的百分之二十，充实你短暂的空缺，他只要到随叫随到，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正巧，我被选中了，不是吗？”

    十里恩将这番话说来的时候，这些由语言形成的尖刀同样也扎他自己的心。

    这一是他这两天才想明白的――十里恩在邵琰生活里准确的定位。

    车里越集越密的压抑像是被一狂舞作的江风疯狂拉扯，好半晌，邵琰才开，：“如果我说不是呢？”

    “那我对你来说究竟是什么？”

    十里恩中被泪来，他透过视线里重叠的光影，又问：“你我吗？”

    邵琰从来没有对十里恩表达过他的任何意，“我你”这三个字，更是闭不提，亲也好也罢，就连此刻，也一样沉默。

    他就是这样一个淡薄疏离的人，倒来，十里恩也没能改变他。

    十里恩车了，这回没有任何阻止与挽留。

    他手脚冰凉，呼不畅地把邵琰一个人留在了车里。

    作话：

    ①自《月亮与六便士》，有改动。

    第七章

    邵琰在前一天提前班之后，接来几天开始了令人闻风丧胆的工作狂模式。

    宇早晨给他带的早餐，只喝完咖啡。中午买的餐，也只动过几。不知的，还以为他在家注了什么违禁药品。

    十里恩最后的话，邵琰翻来覆去想了几天，最后得结论，两个字：幼稚。

    他觉得自己对十里恩怎么样，十里恩心里不可能没数。“”这件事如果非得天天挂在嘴边才能让对方觉到，那它的真实就有待考量了，况且还使这几个字显得廉价。

    十里恩如今这个要求就好比给了他山珍海味，他还吵着要一元钱一的糖，幼稚且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