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冷静，冷静！”看着杜成开始不断打自己，云川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后悔，自责，焦急，心疼，怒火，全涌了来，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绪，上去抓住师兄的双手，控制住他，一边拼命地安劝说杜成，让他冷静来。

    杜成被她一掌扇得偏过去，一阵发懵，忽然听她说师父住院了，当大急，拉住她问：

    “我什么都不知，云川，这件事你别。”他依旧死扛着不愿说。

    “是！我什么都不好，我没用，我是个窝废！我不过是个小警察，我不过大老板大官员，人家有钱有势，一个小指就能死我，我说能保护蕙蕙，保护师父，我本不能！我就是个！”或许是云川所说的话及到了他的伤，杜成的绪突然失控，整个人开始爆发，涨红着脸，冲着云川大喊大叫，还不断打自己的脑袋，就像是在自残。

    杜

    “好，你行，你跟我走，我们去见师父，让师父评评理。”云川抬师父来，果然看到了杜成脸上畏惧的神，但这表只是一闪即逝，随即他换上一副破罐破摔的模样，说：

    “你！”云川气极，“啪”的一掌扇在杜成脸上，“我真是看错你了！师父住院的事，你知吗？你关心吗？你到底在瞎忙些什么？说得对啊，你不知，你什么都不知！”

    “什么那就好！”云川被他这句话惹了，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他一米八几的大个，被云川勒得直翻白，却本不还手，任云川打他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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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师父住院了？发生什么事了？”

    “师兄，不发生了什么事，你还有我和师父呢，不要什么都一个人扛，和我说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或许，我们会有办法解决。”

    “我还没问你发生什么事了，你倒来问起我来了，他没事！只是扭伤了腰。”云川看他那样，真想揍他一顿。

    “好啊，你有力气就把我拖到师父那里去吧，反正我什么都不知。”

    “你这个臭小，我走之前，把师父和蕙蕙全都给你照看，你答应我好好的，结果呢！？你怎么和我代？现在师父住院你不也就算了，蕙蕙整个失踪了！你却守如瓶什么也不肯说，你还当我是你师妹吗？你还认我们这师徒俩吗？！”

    “快说！”慕云川一声断喝，吓了杜成一。

    充满八十年代老旧筒楼风格的小巷里，两个年轻人正对峙着。一个是短发女孩，双手抱在前，秀眉倒竖，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一个是英俊男，此刻略显狼狈，目光闪躲，明显即将败阵来。

    “啊，那就好，那就好。”杜成松了气。

街小巷忙碌的人群。四面八方不断的鸣笛声混合着秋蝉不知疲倦地呐喊席卷每个人的听觉神经，让人心烦意。

    过了好一会儿，杜成才冷静来，他靠着墙角坐了来，手有抖地从袋里翻烟盒，了一支在嘴里，燃了烟。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一发，那模样，好像突然之间憔悴了许多。云川看着他那模样，红着，了拳，陪着坐在了他边，慢慢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