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也都没有修缮过的痕迹。

    方可棠看刘阿姨过来了，问她：“阿姨，孤儿院一般不都有拨款吗？这儿怎么跟被废弃了一样啊。”

    刘阿姨说：“我们这个孤儿院规模太小了，孩也不多，几年前街改建之后我们每个月能拿到的钱除开大家吃饭之外，只够每个人发一千多块钱工资的。我们再少拿，让老师们多拿，也就没钱装修了。”

    徐季问：“少拿是多少？”

    刘阿姨：“五个老师每个月都领一千七，我们三个都领一千。”

    徐季：“帮我们把另一个负责人叫过来吧。”

    刘阿姨去叫人，方可棠想起来个事，翻了翻手机确认了一，死者王保民名的存款是三万多块钱。

    “吃住都不钱也没什么别的好，几十年就攒来三万块钱。”方可棠纳闷，又开了王保民的分析报告，上面写他很少孤儿院的门也没什么朋友，“这也没什么钱的地方啊。”

    徐季拿过来看了看，确实觉得这个金额有问题。

    孤儿院另一个负责人于泰昌是刘阿姨的儿，事发时不在孤儿院里，是刘阿姨报警之后才叫回来的。

    他过来之后徐季开了录音笔，问：“王保民平常有什么好吗？”

    于泰昌看见警察有些局促：“没……没啥，不烟不喝酒的，就每天窝在屋里看看电视。”

    “有得罪过谁吗？”

    “这个我不知啊，我也没见过他有什么朋友，我都怀疑他有什么孤僻症。”

    方可棠了一句：“你们在这儿工作能攒住钱吗？”

    “哪能啊，一个月一千都给老婆孩了。就是我老娘领的钱没什么的地方，都攒来准备给家里换个大的房了。”

    又问了几个问题，徐季就放他走了。

    方可棠回想了一刚刚所有人的证词，说：“或许你可以把那个叫尚莉莉的老师再叫来聊聊，刚才你问那几个老师案发的时候在什么，她神很回避，虽然大家都多少有些慌张害怕，但她的表现有微小的不同。”

    尚莉莉？徐季想了想和她的对话，似乎和别人没什么不一样：“你认为她说谎了？”

    “不是说谎，我觉得她应该比别的老师多知那么一，但是她不想告诉你。”

    徐季：“刘阿姨脚不方便，不备持刀杀人的能力，于泰昌有不在场证明，这五个女老师又可以互相作证中午她们都在二楼的教室里。如果把嫌疑人锁定在今天的志愿者团队中，那尚莉莉会不会是她看见了某个志愿者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