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实现的东西被我实现了，在期末试卷上。我这次肯定又挂了呜呜。”

    那场也确实挂了，挂科小王那年冬天挂了三科，被亲妈赶家门去学校学习，准备开学的补考。徐季每天听他委委屈屈的吐槽图书馆就那冷冷清清的几个人，后来还请假回横江陪他复习了一个多星期。

    睡前方可棠说要看个之前错过了没看成的电影，徐季去外面把笔记本拿来，两个人坐在床上看电影。

    看一半方可棠突然想起来今天的案，问：“今天跟那个林笑聊的时候发现她表面看着风风光光，其实心极度不自信，我猜应该和她童年在孤儿院的遭遇相关。她后来确实承认了是她杀的，但她不愿意说原因，说不定她那个孩就是王保民那个王八迫来的。”

    徐季没否认，说：“那时候她已经从孤儿院独立去了，应该是主动找的王保民，不然两个人见不了面。”

    方可棠，又问：“那……法院最后会怎么判林笑啊？她肯定是被欺负了才去报仇的嘛，我觉得法官应该不会判她太久吧。”他凑过去，“要不我们查查以前的事，查清楚了说不定林笑就会被放了。”

    徐季给电影了暂停，说：“法盲小朋友，既然是她自己不愿意说来这些，那就说明她自己放弃了这个权力。每个人思考的发都是不一样的，法律追求公平和正义，只是追求而不是一定到，所以要想真正到面面俱到，不能只靠我们，我们只是结构中一环。”

    徐季每次讲理方可棠都不听，但是到了该讲理的时候还是会讲理：“每个普通人心中都会有结合于自己的思想的定论，在听这些不同的声音的时候，你需要的就是记住你的发。你了这个队那你的发就必须是找凶手，而不是想着怎么给凶手脱罪申冤。”

    看方可棠不说话，他继续：“刑警，第一要务是找凶手，第二才是为弱势者申冤。或者本没有第二，只要找了凶手，事的来龙去脉就已经清晰了，该怎么判，是法院的事，要不要申冤，是当事人自己的事。”

    好，方可棠还是低着不说话。徐季次次讲理都能把方可棠说恼，怕这次也是一样，无奈之只能了方可棠刚还炸着的后脑勺问：“是不是……觉得我不近人？”

    方可棠了一鼻，说：“没有，说的也没错啊。”

    恍惚间，徐季觉得两个人像是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睡在一张床上看看电影聊聊工作，偶尔拌个嘴。正等徐季想说些什么，谁知方可棠突然跪起来凑过来盯着他的脸看，距离有些近，徐季有张：“怎么？”

    “叮当，你是不是……”

    徐季咽，问：“是……什么？”是！我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