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睡觉的时候被约来一样，和白天完全不一样的打扮。

    “装车吧。”徐季走去招何自然和老过来帮邵谷给尸装袋，又叫了何萌过来，“田茉何自然留和我一块还原现场，老何萌跟邵谷一块回去。”

    “好嘞！”何萌帮他们从车里搬来勘验和画图的东西，又问，“那方老师呢？”

    徐季看看方可棠，“他……你想在哪？”

    方可棠不想和尸坐一辆车，就说：“我留。”

    徐季嗯了一声，“老何先跟我。”

    方可棠和田茉在徐季的车前面站着闲聊，田茉和何萌格很像，都是活泼健谈的类型，而且显然是已经接受了何萌的洗脑，定的觉得他和队有一。

    复读机方可棠再次重复昨天的话：“没有啦，我们就是一块大的，关系比较好而已。”

    田茉给他了一个‘我懂’的神，又问：“听说方老师刚来第一天就把嫌疑人问招了？这么厉害啊！”

    方可棠有害羞的嘿嘿两声，说：“瞎猫碰上死耗，她心智不定，而且之前萌萌猜的准，猜到她毫无准备的痛上了，后面才自阵脚有纰漏了。”

    田茉拿起手机‘无季之谈’加了方可棠好友，当面给他改了个备注叫小方棠棠。

    啥玩意？怎么看着像个日本名字。

    “这什么意思啊？”

    “说你又帅又可的意思。”田茉朝他眨眨。

    这时候徐季和何自然走了来，徐季左右看了看，左边是一排单层的简陋商铺，因为这地方有些偏僻，又不是居民区，估计只有中间两家卖早餐的小店还再开着。

    右边孤儿院里与这条小胡同一墙之隔的是昨天已经知的王保民和于泰昌的两个小单间，于泰昌的母亲住在大门的门卫室里，应该也听不到什么动静。

    方可棠看到徐季微微的皱了皱眉，就跟田茉说：“一看徐队这表就知这事难搞。”

    田茉小声回他：“徐队他……哪有表？”

    “田茉。”徐季开。

    “在！”

    “敲敲旁边这几间，看看有人住在里面没有，有的话问问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是！”

    好了，现在方可棠只能跟徐季聊天了：“叮当，有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