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徐季了办公室，也跟着去顺手带上了门：“为什么换人啊？昨天我和萌萌合的还好的。”

    “当然是去给我们方老师培养一自信。”徐季拿几张纸放在他办公桌对面之后去把方可棠的椅拉过来放在了他桌对面，“坐，我们两个拟问题，然后一会儿你问。”

    方可棠缩了一脖抿着嘴坐了，有忐忑，徐季不仅比以前话多了，对他怎么还越来越好了？

    “怎么了？”徐季抬，看方可棠还站在那儿不动。

    方可棠把椅翻过来倒着坐上：“其实我没什么想法，但是我觉得尚莉莉老师依然会是审讯林笑的关键，上次也是，我以尚莉莉上要被判刑，家破裂这一上让她开始焦急的绪，但显然她为一个杀人凶手，与她不相的人被怀疑了而且可能替她罪，一定是偷着乐才对。”

    “嗯，你审她的回放我看过了。你在提到凶手找到了的时候她没有任何绪波动，是在提到尚莉莉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的表才有一些微小的变化。”徐季在电脑上打开了昨天的回放记录，调到第一次提到尚莉莉的时候了暂停。

    方可棠看着视频回忆了一细节：“她那时候虽然一直是低看着地面的，但是听到这个名字之后，球迅速朝转了小半周，这是急应对的表现。她显然没有想到这件事能扯来尚莉莉。

    电话响了，是方可棠的。

    方可棠看了一跟徐季报备了一：“我妈妈。”说完接了电话。

    “妈妈，怎么了？……在单位啊……嗷我昨晚跟着徐季查案来着……啊？？？……行行行去去去什么时候？”

    徐季抬看了一又继续开始给备用方案写大纲，看他挂了电话之后垂丧气的，问：“怎么了？叫你去哪儿？”

    “我妈问我工作忙不忙，昨晚怎么没回去，星期天能不能去相亲。”

    徐季停了笔，有冷脸：“你答应了。”

    “哎呀!还能不答应吗？”方可棠跨在椅上双手搭在椅背上把放了上去，“我回国之前她就跟我说过，说我都26了连恋都没谈过，都不是正常男人了。我说徐季这么帅不也没找过，嘿她又把我骂了一顿，说你是忙于工作，我是不务正业。”

    “她也太双标了吧！”

    唉，生活不易，猫猫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