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几单，他账上到账的钱都远远于他应得的佣金。叮当，我觉得他的问题很大，有可能和于泰昌王保民他们之前分账的事一样。直觉。”

    徐季同样注意到了：“对，来源有可能是相同的，但我更怀疑房明明在给某个组织洗钱，有可能林笑跟他恋的动机也不纯，林笑可能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等回去之后查查转账人再说。”

    大约两二十的时候房明明到了，资料里的照片或许是大学的照片，显得光一些，但现在的房明明比那时候胖了不少，穿着西装拿着包跟四周相识的人打招呼，倒是像个十足的市侩。

    方可棠咂咂嘴：“这变化有大，人果然不能胖。”

    房明明走到居家中介店铺门的时候还朝外面坛吐了一痰才去了。方可棠看的犯恶心：“林笑绝对不可能是真心跟他谈恋的，绝对是因为某些原因忍辱负重。”

    徐季对于这非常认同：“林笑和房明明确实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林笑的知识和见闻不会允许她和这样一个人在一起。而且，林笑已经被捕了，法院判了之后上就会把她转监狱。这期间，房明明从没去看过林笑。”

    方可棠补充：“所以说，房明明对林笑，也不是真心的。他们这是在玩碟中谍中谍吗？”

    徐季发动了车：“回去问问我们的线索储备库就知了。”

    **

    看守所。

    “警官，你们见我也太过频繁了。”林笑有些无奈。

    林笑今天午状态非常不错，有一释然后的轻松。方可棠很想知，林笑是把什么想开了，明明早上还是很僵很压抑。

    这次审讯没有准备，所以徐季也没打算让方可棠来问：“林小，我们时间迫，所以我想着，问你比调查效率一些。我想知，你为什么和房明明在一起，你们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

    林笑问：“那警官，在你里我是什么样的人？”

    徐季语气认真诚恳：“知丽，经历过挫折之后仍然的活着。但最后了错事。”

    林笑又问：“我犯了什么错？我杀了一个该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