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她是楚清招来的。”

    说到楚清，方可棠想起来一个事：“楚清那个证书吧，我想了想，一般笔试过了，面试不什么大问题也就过了。这个大问题可能指面试官觉得这个人品德有问题或者格有问题，没有资格去当一个心理医生。还有可能就是神有问题。”

    “反正就是这个人有问题，而不是知识储备不够。”方可棠直接定论。

    徐季回想中午见到楚清的场面，她走路不急不缓，是自信的表现。表放松，吃午饭时很悠闲。当然这是现在的她，当年楚清发生了什么没人能知。

    看徐季没说话，方可棠继续：“其实我想说，第一年没过，第二年为什么不继续考而是选择了造假，肯定是她觉得自己拿不到这个证了。”

    徐季察觉到方可棠话中的意思：“你怀疑楚清有问题？”

    方可棠没证据也不知怎么分析，就是直觉楚清这人不对劲：“我觉得她可能也是个很有故事的女同学，直觉。而且叮当——”方可棠弯腰趴在了徐季的桌上，凑到他脸前继续说，“我觉得林笑的行动和她在审讯中展现来的状态不太相符。就像是一会儿谋远虑，一会儿又沉不住气。”

    徐季也有这样的想法，不过林笑的行为很好解释：“我认为林笑是一个重重义的人，她目光不远，永远被困在让自己解脱的想法里活着，会因为听到我们一句不知真假的话而说一些本来没打算告诉我们的事，甚至赔上自己的一辈。”

    她心理觉得尚莉莉对她有恩，所以在听到他们要抓尚莉莉的时候主动承认了犯罪事实。其实这是个很荒谬的事，没有哪个杀人凶手不想把事全推到不相的人上。

    所以林笑是个冲动的人，也是个普通的人。她甚至没有太大的志向，没有对未来的太多憧憬，她只是在报仇报恩，她的世界里没有太多自我。

    “但是，她为了探寻蓝天孤儿院更多的秘密，和房明明谈了这么久恋，这不符合她的格。我认为昨天所有的事，包括这几年和房明明的往，都是她背后的人安排的，她背后的那个人或许正是利用了她格的弱，在她落难的时候拉了她一把，所以拥有了一个忠心的执行者。”徐季侧看着方可棠，“你是这样想的吗？”

    两人距离很近，徐季侧的时候连呼都打在对方脸上。方可棠像是被到了一样迅速起。

    徐季被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逗笑了，问他：“你不是要追我吗？就这样躲着追？太没诚意了吧。”

    第18章 真·第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