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话之后突然有了一个想法，神病人和普通人是不一样的。他们心的心理活动不能照常理去分析，且其中大分人本不知焦虑是什么绪。

    “她缺乏共能力，绪不稳定……”方可棠有些惊讶的继续说，“这有像人格障碍啊，难不成她有神病？”

    徐季回想刚才讯问的过程，确实和大分笔录的嫌疑人都不一样，但他见过的神病人极少，无法判断。他问方可棠：“能确定吗？”

    当然不能，方可棠说：“不能据几段简短的对话来确定这些的。但她也是蓝天孤儿院来的，很可能青少年时期心理或其他受过创伤。再拿刚才的对话来看，她的意识状态和智商是正常无缺陷的，但和行为在我看来都很异常。所以，有个百分之三四五六七八十的概率……吧？”

    徐季被他这个几乎横跨零到百分之百的猜测给逗笑了，笑着问他：“……能再一吗，百分之多少？”

    方可棠像个拨浪鼓一样摇摇，说：“我……没怎么社会实践过，我不敢说。”

    看徐季无奈的笑了一声，方可棠以为是徐季对他失望，找补：“我这不是刚从书本走向实践嘛，你嘛这副表。我在国外的成绩很好的！你要等我成。”

    “嗯。”徐季站起来张开手抓住他摇了摇，“知了，好学生。我把刚刚的录像发给临波市的警局，让他们的顾问给我们看看。”

    “哎等等！”

    “怎么？”

    方可棠又有想法了：“她面试没通过该不会是因为神问题吧？”

    第22章 真·第一案

    两个人来的时候办公大厅里田茉正在给何萌算卦：“你这个卦象，嘶——我建议你明天一串粉——”

    话没说完，徐季路过：“这么厉害啊，要不要在楼大厅给你摆两桌？”

    田茉一个激灵，吓得站起来转就敬了一个礼。大家被这个敬礼笑到了，办公室里笑声一片。

    “徐……徐队，你也太吓人了。而且我所有的任务都已经完成了，正在等临波那边的资料呢。”

    徐季没理她，问何萌：“围呢？”

    “重案那边有活儿，邵谷在主刀解剖尸，他去听实讲去了。”

    徐季无奈，自己的案都还没办完有什么好好奇别人的：“……叫他来我办公室，有新况跟他讲。”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