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还在那里睡着，楚清的嫌疑不就小了吗？她说了什么，她说她睡觉之后没再见过楚清了，第二天早上楚清也应该起的早走的早，她们一家都没看见。”

    言语表面想表达的意思并不是表述者心真正的想法，但掌握了话术，同样能用语言上的暗示让对方明白。方可棠之前上心理眠课的时候学过很多这方面的表述方法，其中有一方法叫主动示弱，假示同。

    他继续给何萌分析尚莉莉的心理：“你看，假设我们现在用反向思维来辩证，那尚莉莉这样说到了这几。第一，我们在和她谈的同时给她贴上了心善，朴实的标签，认为她容易相信他人，可能被楚清利用了。第二，她这样更让我们怀疑楚清在凌晨与六半之前到底了什么。而且，我们会认为就算楚清在这之间了什么也与她毫无关系。”

    “她说的话让我们更怀疑楚清了对不对，那也可能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呢？呃不过也可能她只是实话实说，确实觉得楚清是个好孩，也确实起床后没见过楚清。我只是这样猜猜。”方可棠突然怂了，不敢说的太肯定。

    何萌有些惊讶：“不错呀，颇有顾老师的风范。我发现徐队在的时候和不在的时候你完全是两个人啊。”

    方可棠不好意思的挠挠：“徐季他平时想什么都快，他一在我边我就不大乐意用脑了，听他的话就对了。现在不是得自己想嘛。”

    何萌拿纸笔开始边缕边写：“假如尚莉莉是同谋，这两起凶案都有参与的话，那她应该是于帮凶的位置，是支持林笑和楚清复仇的。她对林笑和楚清都有恩，所以林笑不想把她牵扯来……”

    “但尚莉莉并不想让自己受牵连，所以一直在撇清自己的嫌疑。不过她对楚清……一言难尽啊这关系，我还是觉得尚莉莉是在给楚清开脱，她不一定会想到这么多，或许真的只是实话实说。”

    说到这儿何萌停笔了，扭看着他说：“那这样说，我们完全可以讯问楚清，用和审林笑一样的办法拿尚莉莉她说实话。如果她和林笑一样有良心的话，说不定会说些什么。”

    方可棠了，觉得可行。

    何萌突然想到另一个，说：“我一会儿去网安那边调一尚莉莉今天的拨号记录，如果我们的猜想为真，今天午离开她的家之后她一定会给楚清打电话通气的。”

    方可棠睛一亮，竖起大拇指：“果然是行！”说完之后手机震了一，是郑棋发来的微信。

    “有事？”何萌问他。

    方可棠带着歉意说：“我给忘了，今天晚上约了别人一起吃饭。我们明天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