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哭了，落泪就能证明你是个好人吗？我只问你一遍，于泰昌是不是你杀的，你言语里包容疼楚清，可句句都是在洗脱自己的嫌疑，是在栽赃她。”

    尚莉莉慌了神，奇怪于何萌突然大变的态度，刚刚这个警察不是还很相信她吗？她压心中的慌说：“警官……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杀人的怎么会是我呢？”

    何萌的意思是让她自己承认，尚莉莉当然还想狡辩，何萌也不愿意继续跟她玩话术了：“好，那我问你，你家里的塑料假人为什么着短的假发？你母亲裁店我们去过了，那里的假人全都的是假发。”

    尚莉莉争辩：“这是我从我妈妈那里拿来的，她那里很多的。”

    “哦？不是因为你那天伪装后把它剪成这样了吗？”

    听见这话尚莉莉瞳孔微张，不自觉地握住拳，没有继续说话。

    “然后你用剪来的发给你女儿的芭比娃娃编了一个织毯对吧。”

    听到这话，尚莉莉知他们已经搜到了，心如死灰，脱了力靠在了椅背上。

    “那不是我女儿，我不能生。”

    何萌挑挑眉：“你领养的？”

    “小三的。”

    嘶——方可棠在外面看着，觉得现在的气氛已经开始脱离认罪，走向回顾这一生了。

    果然，尚莉莉继续说：“小三把孩送过来之后就不见了，我养她这么大，一直是当亲生的养的。我和我丈夫包办婚姻，没基础，他平常在家很尊重我，我知足。”

    “那你为什么要杀于泰昌？跟这些有关系吗？”

    尚莉莉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没想到你们能查到我，一个林笑，一个楚清，我没想到还能落到我上。”

    答非所问。

    “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要杀于泰昌。”

    尚莉莉依旧没有回答，她抬带着祈求的目光看着何萌说：“警官，我有个请求。不要告诉楚清这件事好吗？我的人太少了，我不想再失去一个。”

    何萌不为所动，说：“你听听你这话，对楚清公平吗？”

    前因后果都没问来，但尚莉莉招了。林笑只说了一分她自己的况，但林笑也招了。虽然这两个人现在杀人的原因都不清晰，方可棠还是觉得有替她们悲哀，她们的人生或许本来可以更好的，但是了这个孤儿院之后一切都被改变了。

    “说说吧，怎么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