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觉得就她这个态度，后面的问题估计也问不来什么。

    但在方可棠提到缇兰教的时候，刘雅楠的神更认真了一些。

    方可棠：“你是忠实的信徒吗？”

    刘雅楠：“我是。我是无数平凡信徒中的一员。”

    方可棠又问：“这个教我以前好像没有听说过，是新创立的吗？”

    刘雅楠摇：“警官，缇兰教有很悠久的历史，你应该完全不关注这方面，不然不可能不知。我教影响了数百万人的人生，让他们不再痛苦。”

    方可棠没继续反驳她，刘雅楠对于缇兰教的虚假同偏差已经到达了一个极端，她过度的估了自己所在群的影响力。旁边徐季拿笔指了指方可棠前方桌上的问题，方可棠低看了看，照着徐季的指示换了话题。

    “好的，回归正题。死者生前有什么仇家吗？我们认为这是一起仇杀案，凶手残忍至极，杀人后分尸分批抛野，这其中一定牵扯很大的恩怨。”

    刘雅楠听见这话低思考了一，片刻后摇了摇：“没有仇家，他人不错。这个问题前两次我都回答过了。”

    “抱歉。”方可棠继续，“死者的尸被人残忍分尸，凶手怨气不小——”方可棠注意到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刘雅楠蜷了一指。为什么绪波动了，是听到自己的丈夫被残忍分尸所以不再淡定了？

    徐季也注意到了这，写完这分会议记录后在一旁打了一个星。方可棠虽然是新手，但是表现非常稳，徐季没有需要打断救场的地方，也就安心记录起来。

    “而且，我们发现了死者残肢的分布规律，后续可能会继续发现剩余尸块，补全尸。为了后续追捕活动行的更顺利，我们希望得到你的支持，把你知的都告诉我们。你是他的妻，一定还知很多我们不知的细节。”

    这话说完，方可棠耳麦响了。

    “在提到分尸规律分布的时候她的张程度几乎达到了峰值，”犯罪过程中，罪犯一定会对某些细节更为刻，陆复然指挥方可棠，“抓住这个给她一个简单的RIR犯罪景唤醒，车轱辘来回问过程，往死因和目的上靠。她的绪波动有问题。”

    （R/IR：一作简便的测谎技术，相关无关问题替询问，观察嫌疑人绪波动。）

    方可棠看向了自己预先列的问题，迅速的在脑海里调整了问题的顺序。问：“你和赵旭旭是怎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