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不大方，尤其是方可棠现在还在向陆复然学习专业知识。徐季想到这儿恢复了平静，但接来的话竟然让方可棠觉到徐季在跟他撒。

    徐季说：“现在是四四十九分，你五零九再去会议室跟他请教问题好吗？等我工作二十分钟完全专注了的时候。”

    方可棠听了这话先是愣了一，随即笑了起来：“你不喜，我就不去。咸鱼是不需要太多知识的，更想哄男朋友兴。”说着方可棠坐会了自己的位置，“你不用我，我今天哪也不去，就粘着你。”

    徐季勾了勾嘴角又抿将笑意压去，看方可棠已经纵鼠标开始看电脑上的东西了就继续开始案件初期的调查工作。

    几个小时来不能说是收获颇丰，但也着实不错了。本市的医院排查完毕，缇兰教活跃人员的名单也基本收集的七七八八。为了方便筛选，田茉还查了查生辰的归类方法，自己写了一个简易的筛选算法，将所有年月日生的人统计了来。

    足足有小半张A4纸的人名。

    徐季拿到这份名单的时候正在查本市的宗教活动常用聚集场所，方可棠那边打了一把手游之后伸了个懒腰。徐季听到了这边的动静，看方可棠这一幅无聊的神，觉得自己确实是有些控制过了。让小棠多学东西才是对他最好的选择。

    “小棠，无聊可以去看看陆复然在以哪角度切继续分析问题。”其实他这里也要结束了，但徐季总觉得还欠方可棠一场，“今晚可能不会回家太早，一会儿还去堂吃饭吗？晚上有粥。”

    方可棠了，看差不多是饭了。问：“你查了什么，说来听听？”他站起。

    “依旧是与死者赵旭旭相关的任务筛选。还有些意外发现，现在这黑产业有多人开始在试，或者说曾经尝到过什么甜。我竟然还看到有人主动拍卖自己的孩给八字合的人抵病的。各个平台都有这发言，不过这些账号一般没有什么粉丝掀不什么浪，只是自己一个人说来，反响也不大。”

    “那跟死者相关的有吗？”

    徐季：“刚要说。老叔说的八字全的人无法全找到，

    方可棠问：“那我们这样找，年，月，一批批筛选掉，这样可以吗？“

    徐季：“正在这样找，可以找到的线索有少。我先领你去喝汤，我们回来接着查。”

    方可棠觉得徐季可能是受家影响，对时吃饭这件事执着的不得了，但他又想到徐季为了保持材，偶尔晚餐还会不吃。方可棠心想，那这就不是对时执着了，好像就只是对自己？

    但是还不错，徐队现在虽然依旧是爹系，但至少会吃醋，会表达自己心里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