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帮凶，但是敌，所以也没给好脸：“嗯。”

    几个人坐着局里的公车走了。在车里的时候二队一个技术人员上在电脑上激活了摄像，调了实时监控。郑棋没有包厢查看，只是门和门拉货的男人一块把的货卸了和一楼大包厢对称的另一边的仓库里。

    徐季看郑棋这样，应该是真的不知，也就没再给他关注了，倒是方可棠这边跟郑棋又聊上了。徐季看了他在跟郑棋聊天，刚开始还是和案有关的话题，聊着聊着郑棋又来问方可棠私生活。徐季瞥了两，实在是烦，脆收了方可棠手机攥在手里，把自己的扔给了他。

    方可棠这次可算知徐季到底是在想什么了，嗯，有步，不聊就不聊。徐季手机里除了局里上党课的和表格的app，其余全是手机买来之后的必备件。上次他给徐季了几个游戏，最近吐槽不好玩的时候把两个人手机上的都删了。

    老实说这样的手机翻起来真的很没意思。但方可棠还是津津有味的翻了起来，从相册到微信再到看看徐季这星期的党课上达标没有。

    过了一会，想起来什么他又看了看微信，想看看徐季跟别人聊天是不是也发句号和。

    翻了几个，似乎没有，都是公事公办的语气。往翻了翻，他突然发现一个备注是‘警二班心理-邵莫泽’的人，去之后发现也没几句话，但好像跟他有关的样。似乎在教徐季怎么攻略他？

    上翻了翻，方可棠停留在了前几天的对话上。

    徐季那边还在查文件，觉到车停，他抬看了看之后跟方可棠说到了，方可棠应了，开车门先了车，还是盯着两个人的对话看。

    回办公室之后两个人把手机换了回来，方可棠又把两个人谈的微信界面打开，问他：“你这朋友给你了什么主意，竟然让你骂他了。你是不是把聊天记录删了一节？”

    徐季稍微一回想，便脸红起来，不回答他的问题，拿过手机便坐了。

    不说就不说，方可棠还不稀罕知了，才怪。他哼哼了两声又凑了上去：“满足一我的好奇心嘛，好哥哥，他给你了什么主意？”

    徐季缠不过他又亲又撒的，咳了一声，说：“他说，让我们……让我把你……算了。”徐季说不，“快工作吧，我跟二队那边打过招呼了，查什么都私法你一份，你一会儿也一起看看。”

    方可棠在徐季后把徐季的嘴挤得变形张开，威胁他：“不说不让工作。”

    徐季糊不清：“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