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厕所不是好像是有人的吗？怎么几个人都知，其中一个人的脸还记得清啊？

    方可棠想到了，里面的人也想到了。

    徐季也问了这个问题：“你说你不确定有没有人，但是酒吧一楼的卫生间只有两个洗手池，你和死者韩越洗手的时候聊了两句，后面还有个男生你也记得，怎么就说不确定有没有人呢？”

    祁说：“你不是给我提示了吗？我看过这人的照片，想起来跟他碰面的时候发生的事了啊。”

    这是正常况确实会发生的事，问了几个问题问不什么，没理由留人，只好等开完会完初阶段的决策就放他走。

    审完之后方可棠跟着徐季去二队的办公室里开大会，方可棠发现这里的桌是一排一排摆的，不像一队的，是个半圆桌。

    二队人多，但这次案主要负责一个先导，要真查什么大的了是要往禁毒大队那边送的，所以也就来了六七个人在跟，大家坐满了前两排。

    刚刚审讯的视频大家也都看了，贺东没多说什么，开门见山：“如果祁是携带毒.品的这个人，那一切另论。如果他不是，照他今天说的这些线索，包厢里也有一个人在这个时候现在卫生间，我的意见是直接把五个人都抓过来验血，真的在的话就顺藤摸瓜往找。”

    徐季在台，z粉四天之都能从血中检查痕迹，既然六个人里总有一个是作案的人，不如都验了省事。

    徐季：“祁也得验，不能排除他的可能。”

    贺东，当然也要验。

    本来没这样是怕打草惊蛇，但现在况不明，如果还照原计划等五天之抓监控里未知的证据的话，他们怕失去更好的行动机会。不仅要抓住这个人，更要知他是在哪买的，制作源又是谁。

    祁被邵谷带去血的时候方可棠也陪着，怎么说都是大学一块上自习的，不能了男朋友就像陌生人一样吧。

    等祁过血之后已经要十一半了。方可棠看他血的时候一也不抗拒的样，差不多知了这次的事跟他没啥关系，所以祁说中午想和他一起吃个饭叙旧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一了。

    这次当然是跟徐季报备一再去。说的时候明显看到徐季不太兴，但徐季还是了，语气依旧平淡没什么起伏：“你怎么总有人一块吃饭？我只有你一个人一起吃饭，可你总是要和别人。”

    老从一楼走上来，没看见墙那边还有人，只看见徐季一个在走廊上站着，大嗓门喊了一句：“徐队一起吃饭吗！何萌说今天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