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熙，景澜走了两步又回过：“臣近日在用殿送的香，上午儿在青州时亲自的龙井，实在是相得益彰。多谢殿记得臣的喜好。”再度躬，告辞。

    夏焉双微张，直愣愣站着。

    之后数日，夏焉从早到晚不说话也不事，就面无表一动不动地呆坐着，连睛都不怎么眨。小方吓坏了，担心他旧疾复发，正准备寻人备药，突听他吐两个字来——

    “程熙。”

    夏焉直勾勾望着前方。

    “我对不住他。”猛地起，夏焉奔如归阁。

    小方一惊，连忙暗中跟上。

    夏焉跑御园，蹲在御湖一的小亭里，静静观察连接湖两岸的那条三人宽的弯曲石板路。一个多时辰后，苏兰儿带着两名侍女从那走来，夏焉从亭中站起，迎了上去。

    湖心狭路相逢，两名侍女谨慎地对望一，苏兰儿抱起双臂，一翻，不屑：“呦，还想再罚站呐？”

    夏焉盯着她低声：“以后，你我的恩怨只在你我之间，不可扯上旁人。”

    “是说午哥哥？”苏兰儿嗤笑，“你简直有病！以前扮女孩讨好他，他都不要你了，你现在竟然还好意思没脸没地凑上去。既然你也知午哥哥喜的是女孩，就赶省省吧。”

    “一回，我定将你推到里。”夏焉不理她那些话，“你说我欺负你，那我便欺负给你看！你要告状就随意去告！”

    苏兰儿睁大双，看看周围，一时有害怕，顽地一招手，对侍女：“我们走！不要跟这疯多言！”转而去。

    夏焉及脑如火焰燃烧，拳上前，走直线穿过两名侍女，而后行速不减，径直撞上苏兰儿！

    苏兰儿大叫着向一旁跌倒，幸得侍女托住才没落湖中，她着后怕地息，心有余悸地看着走远的夏焉披着披风的嚣张背影，凄声喊：“咱们走着瞧！我跟你没完！”

    午后。

    秋光然，夏焉蹲在院里的桂树，用筷拨着一小堆粟米，粟米上几只小黄鸟走来走去，低啄，珊然可。

    “小方。”夏焉平静，“我是不是太过分了？她是个姑娘，我恃凌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