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静寂片刻，夏纪发着抖：“父皇！纵然母妃有错，可夏焉私用刑罚，也当治罪！”

    “不要争了。”建平帝重重一咳，虎眸扫视一圈，沉声，“四皇的确乃女月瑶之。当年月瑶对朕说，她不喜中束缚，更不后虚名，想要过些自由自在的日，朕同意了，却不知那时她腹中已有龙。她孤一人，不想孩儿随她受苦，又不愿孩儿回再受束缚，便请求已故的谭卿代为照料。”

……婢……”

    夏焉微讶，意识去看程熙，程熙也正望着他，神柔和，一脸安。

    “程熙你偏帮他！”夏纪伸指指着程熙，愤怒，“谁不知你与他的苟且！”

    “你胡说！”宁姑姑知自己难逃一死，此时能拉一个是一个，“你想害贵妃娘娘，所以……”

    “丽贵妃自己恶行，何来本君陷害一说？你毫无证据，单靠胡言语，就想诬蔑本君吗？”君后再看建平帝，“请皇上明察。”

    夏焉艰难抬。

    夏焉双拳无力地攥着，细想建平帝所言，总觉得仍有糊之。发堵，他又想呕血了，唯有拼命持，听建平帝再：“兹事大，如何置朕还需细想，暂且散了吧。四皇有病，如归阁地方小，侍从也不够……”看向景澜，“景卿，让四皇到你府上养病如何？”

    “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建平帝盯着她，转动手上扳指，“说来朕已给过你们许多机会了。朕又不傻，临幸过谁、儿怎么来的，朕自己会不知？”

    殿中所有视线俱向君后投去，夏焉亦盯着他，君后不急不缓起，向建平帝一躬，沉稳：“皇上，这是诬陷。今日之前，臣本不知四殿的真正世。”

    程熙立刻上前躬，“皇上，微臣检查过贵妃娘娘的伤，发现腹刺伤并非主动刺去，而是被动迎上，并且绝不致命。致命乃是摔台阶的撞伤，勘察现场痕迹，结合证人证词，可知娘娘并非被四殿推倒，而是不慎失足。由此可见，四殿去大佛寺不是蓄意杀人，只是询问真相，无奈询问之时起了争执……”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宁姑姑一愣又一凛，恍然大悟后魂飞魄散，连忙砰砰磕求饶：“皇上息怒！婢方才一时糊涂！婢错了！婢这就说、这就说！”

    建平帝一摆手，侍卫将声哭喊的宁姑姑带。

    抖如糠筛地讲了所有的事，与大佛寺中丽贵妃对夏焉所说的无异，最后亦不忘拖君后：“皇上！向娘娘告知月瑶落那人份不明，但既知晓，必是中之人！恐怕……就是君后！”

    景澜立即跪倒，“臣领旨。”

    程熙面一寒，严肃：“太医与仵作正在查验贵妃娘娘尸，大理寺同僚也已前去大佛寺，这些结果稍后便会呈于御前，臣不过是提前看了，先说而已。”郑重看向夏纪，“二皇殿，四殿历来洁自好，臣与四殿更是清清白白，从无越轨，望您慎言。”

    “四皇回时，朕只以为月瑶是遭匪寇袭击意外亡故，考虑到月瑶曾经的心意，亦不想让四皇伤心，故而未将他真正的世昭告天。其实四皇的生辰乃是建平六年八月十五，中秋佳节……他的确比三皇小。”

    “你！你们……”夏纪仓皇四顾，竟觉众人无一在他边。

    “父皇！”夏纪梗着脖，仍不愿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