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伴，不离不弃，这不正是他读话本传奇时所期望的吗？

    夏焉会心而笑，蹲在程熙面前托腮仰，玩得正投的程熙发觉了，停动作看向夏焉，神澄净而纯真。

    夏焉笑得更大了一，开心：“程熙！”

    程熙愣了一，茫然：“叫我？”

    夏焉，认真地说：“你的名字叫程熙。”

    程熙一脸疑惑，伸手想挠。夏焉先一步握住他的手，摊开，仔细去上面的灰尘，又取帕净，而后牵着他的手一同放上脑，前后晃了晃，就算挠过。程熙明显意外了，心中某个地方突然敞亮，不由自主地笑起来，说：“他们叫我午儿和公。”

    夏焉一喜，认同：“嗯！那都是你的名字！”

    “你叫什么？”程熙目不转睛地瞧着夏焉。

    夏焉闪着眸，想了想：“人前你叫我公或大人。”

    “人前？”程熙又茫然了。

    夏焉伸手前后指了指，“就是除了我们两个之外还有其他人在。”

    程熙很艰难地理解了一会儿，四看看，说：“不是现在。”

    “对对！”夏焉立刻肯定他，“如果像现在这样，只有你和我，你就叫我……”歪蹙眉，心生一计，咧开嘴乐呵呵，“就叫我好哥哥！”

    程熙消化了一，看着夏焉不疑有他：“好哥哥。”

    “嗯！”夏焉老实不客气地应了，瞧着这么一大只程熙天然乖巧的模样，想起他曾经的文武双全潇洒温柔，心中如海翻涌，一时酸涩，一时生了烈的责任。他站起来，伸手心疼地摸摸程熙的脸，再摸脑，躬抱住他，低声：“我好想你啊……你一定要赶好起来，知吗？”

    程熙懵懂地靠在夏焉的怀抱里，一手抬起又顿住，换了方才被净的那只手上夏焉的脊背，轻轻地向划了划。

    他尚且不是很清楚这个动作的义，只是因为少得可怜的印象中有人对他这样过，他觉得很舒服、很温。

    夜里，夏焉把浴桶搬卧房，烧了两大锅，与冷兑匀，示意程熙来沐浴。

    程熙很听话，二话不说就抬桶。

    “哎等等！”夏焉赶揪住他腰后的大带，将他扳过来，面严肃认真教导，“沐浴时要脱衣裳，脱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