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散发着抓人脾胃的清香。

    “早饭！”

    夏焉跑去接托盘，将致小摆满桌面，与程熙一同开开心心地吃。

    一边小啃菜包一边抬观察，活像只小松鼠，程熙瞧得好笑，问：“你总看我什么？”

    夏焉咽包，：“你好像和从前不一样了，好像变得更成熟稳重了，还容光焕发！”

    程熙自豪：“经过昨日，自是成熟稳重、容光焕发。你的脸也红了。”

    “真的吗？”夏焉脸，又跑去铜镜前左照右照，程熙无奈：“当心饭凉了，先来吃，吃完我有话同你说。”

    “嗯？”夏焉顿生好奇，端起碗大喝粥，迫不及待地想听程熙的话。

    饭后餐盘撤，桌面清理净，清茶泡上，夏焉目光灼灼，程熙认认真真，郑重其事。

    “我想让你了解我的全。”

    程熙起，对着夏焉优雅地抱拳躬，：“在程熙，表字午，小名午儿，建平四年正月十五生人，家中有两位父亲、师父师娘、一位胞弟、一位与胞弟无异的师弟。两岁学文，四岁习武，六岁太伴读，十九岁登科举与武举状元，授翰林院修撰、工员外郎，二十岁时一次成婚，娶的夫人……恰也是你。二十一岁离京，任青州通判，二十三岁回京，擢礼郎中，其间过两个月的宁安县尉。我这人没什么特别的好，就是脾气还可以，事有耐心，也能持，你……”气，“你可愿让这样的我你的夫君，一辈？”

    夏焉怔怔地瞧着面前一本正经的人，最初觉得好笑，听着听着便动而慨了。

    程熙明明有那么多优，譬如英俊潇洒文武双全机智聪慧温柔宽和……不一而足，可他却一个都没说，不是刻意谦虚，而是真地不在意，在意的反而是脾气好、有耐心、能持这些。

    但仔细一想，这些看似普通，实则极为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