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熙真好。

    之后，夏焉光溜溜地挂在程熙上，程熙给两人盖好被，一手托住夏焉腹底，温柔地轻吻他的额角，问：“辛苦吗？有没有不舒服？”

    ……

    程熙微讶。

    程熙对他的意不仅仅是无私的付、炽的拥有，还有知己良朋般的引导与教益。

    “可真到了这时，我就、就有难为。”夏焉小声说。

    夏焉双微睁，心轻轻颤抖。

    夏焉踢船的动作一停。

    “不是早就说好了？”程熙对着他笑。

    “我始终觉得，圣上其实很疼你，那疼与对太殿他们的完全不同，只因用了属于他自己的方式，让你有些难以察觉罢了。”程熙，“细想过去，圣上瞧着对你极为严厉，但实际上都是雷声大雨小，这不就像是过家家、逗你玩吗？”

    夏焉摇摇，将程熙搂，许久后说：“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经历这些。”

    “当、当真要么？”

    当夜共浴后，夏焉披着中衣坐在床边，双掌撑床，小腹微腆，看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程熙，脸通红。

    “和喜的人在一起，有属于我们的小宝宝，一起去玩，去看很多景，很多有趣的事，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夏焉抬地望着程熙，自暴自弃的神，“你太好了，我好幸运，还好蠢笨！你给了我这么大这么好的惊喜，可我却把去年送过的又送！我也想过给你准备一份

    “唔。”夏焉望着无边无际的江，受着拥着自己的温怀抱与腹中浅浅的拨动，许久后喃喃，“我知了……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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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今夜不同，今夜他们彻底放纵，仿佛因为换了个地方，又生了许多新鲜，激烈投难解难分，竟比第一次还令人心澎湃。

    程熙压，给予他更多力量，“我并非想让你在此刻就改变什么，只是想告诉你，很多事不能只看一面，而是需要细细思想。我知你很重视亲，所以，千万不要因为一时意气而错过。”

    自打重逢那回他吐了，程熙便再没要求过他，有时他自己忍不住求，亦是蜻蜓浅尝辄止。

    夏焉呼一滞，浑肌肤绷，连脚趾都扣住了。

弱亲近。你已不是小孩了，难还要他将你抱在怀里哄吗？”程熙贴上夏焉耳畔笑，“天上地，这事唯有我才会对你。”

    “过家家逗我玩儿？”夏焉眉一竖，脚尖连续踢起船帮，“削减我的吃穿用度、让我在雨中面、我生病受伤就把我扔去你家不见心不烦、连过年都不问我一句，这些都是过家家逗我玩儿？！”

    “无妨，稍后你就没空难为了。”程熙笑意加，低。

    “但他却留了小方在你边，即便小方并无官职，亦非中侍卫；雨中面亦有我陪你；还有，生病受伤过年为何是让你来我家，而非别人家？”程熙一顿，“你再想想，你不去学堂终日偷懒，为何圣上宁愿等两年等到我回来，也没有直接找个严厉的老师教你？同是发来湖州，为何二皇被贬天皆知，而你担任县令却用了假名？”

    最初他还能勉维持一丝清醒，但到了后来，他彻底乎，倒在垫上脸颊烧红双眸，在晶莹之中、在船舱晃动之中失神地望着自己弧度圆的小腹，望着程熙脑柔顺黑亮的发，望着周围越来越模糊的摆设与灯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