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说什么？说重。”

    屏风那边静了片刻，接着传来气声，程熙：“抱歉。无论是真正的我，还是那个错的我，都很抱歉。”

    夏焉心中一动，嘴动了数次，：“你好了？”

    “嗯，跟咱们孩儿的生一起。”程熙，“当时我痛裂，昏倒了，再醒来就好了。”

    夏焉想起孩即将生时外间众人喊“程熙”的形，“哦”了一声说：“那我听到了，但我那时疼得脑袋都有不清楚了，还曾以为是臆想。”

    “抱歉。”程熙再度，“你忍受了大的痛苦生我们的孩儿，我却没能在你边陪伴，先前还对你态度不好，虽然那并非我的本意，但了终究是了。”声音低去，很快又急切地说，“但我希望你知，那个错的、恶劣的我其实也是喜你的。”

    夏焉：！！！

    “什、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他欺负你，其实是因为喜你，表面趾气昂，背地里却非常在意，亦非常在意自己对你的在意。去如想阁，就是因为他发觉自己对你产生了……房中的想法，一面渴望，一面不愿接受，想证明一自己不是非你不可。可当他真正去了，却本不愿碰任何人，饮酒听曲也只觉得无趣。还好你来了，他虽然丢脸吃瘪，但终于打起了神。于是，他决定接受自己喜你喜得要命的事实，并想向你告白，结果转就听到了你与晨星他们的对话，一时被愤怒淹没，接着犯大错。”

    “这是什么幼稚的格啊！”夏焉撇嘴皱眉，“那么冲动那么笨，一都不像你！”

    “所以才叫大变。”程熙。

    “还好变回来了。”夏焉心有余悸。

    “其实这一变也有一个好。”

    “什么？”夏焉对着屏风眨。

    “帮我们双方共同确定了一件事。”程熙笑了一，说，“无论是姑娘家还是少年郎，无论是和气懂礼还是嚣张纨绔，程熙都会义无反顾地上夏焉，他们二人亦都会不可阻挡地在一起。”从屏风旁边绕，来到夏焉面前。

    夏焉心中震动，呆呆抬，双眸闪光。

    程熙走到床边坐，一把将夏焉搂怀里，“抱歉，是我让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