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那简直能叫亲生父母怀疑人生。

    张氏自己倒是能猜大概，应该是之前喝的龙血炖灵芝，以及后来喝的龙血蒸燕窝给滋补的，就是这容貌，没准儿都是小红给提升过的。

    张老太太看了看笑得合不拢嘴儿的贾代善，还是将刚刚张裕让人送来的信递到贾代善面前：“亲家不妨看看，这是我家老大问的结果。”

    “本来这喜庆的时候，我老婆不该给大家伙添堵的，但这琪儿也是我上掉来的，我老婆知她在鬼门关晃悠的时候，还糟了人算计，这心疼的就忍不住了。”

    贾代善叹了一气，亲自双手接过之后，初略看了一遍，跟他之前调查的没有什么差别，收买她们的人是二太太的陪房周瑞家的。

    不过，周瑞家的收买她们也只是为了打听张氏什么时候发动，她想要比张氏早一步生孩，只是后来王氏早产，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

    谁想昨个儿老太太边的冯嬷嬷过来，拿之前她们收了周瑞家好，想要背叛张氏的把柄，让她们帮着给张氏毒。

    透个话去这倒是无所谓，就算是被查来也不过是全家被撵去罢了，她们都各得了百两银，去之后也是能活来的。

    可给张氏投毒，她们可没有那个胆，不说这害人的事她们不敢，就是敢，她们也得掂量一自己被张家扣住的家人不是？

    冯嬷嬷那边儿人也有顾忌，知若是将人杀了，那张氏和贾代善也会立意识到不对，所以只能暂时放过这两个接生婆的命，只是让她们答应，等张氏发动的时候告诉一声，自己吃泻药避开。

    只是，贾代善派人去捉拿冯嬷嬷的时候，她已经吞金自尽了，史氏也一直喊冤，说这冯嬷嬷绝对是被人收买了，她只是关心赦儿家的，所以让人问问况，没想到却被人钻了空。

    死无对证，只是那冯嬷嬷的家人全都一夜消失，到底是被灭了，还是早就跑路了，没有石锤证据，对荣国府的当家太太就不能定罪。

    贾代善叹气，也将自己调查的结果拿来，给了张老夫人，然后说：“亲家放心，这事儿不算完，只要查来，无论是谁，我这里都不会放过的。”

    张家老太太看后，倒是并不觉得奇怪，只是问：“瑚哥儿可说对他手的是谁？”

    贾代善咬牙：“动手的不是府的人，瑚哥儿描述的人，是每日厨房送菜的人，他一家都被灭门了，包括家里三岁幼，动手的确实并非史氏的人。”

    张老太太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又问：“这些人的目的？”